弟兄的崗也都撤了,已經沒什麼了,李燕月也就把瑞成留下,一個人安步當車地往回走了,這一路上,思潮洶湧,夠他難過的,越想心裡頭越如刀割,兩眼熱淚直在眼眶裡轉。
口 口 口
鐵王、玉倫一行人也在往福王府走打從離開‘順來樓”前,鐵王就開始數落玉倫了:“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改不了你的老毛病?”
玉倫道:“怎麼了嘛。”
“怎麼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對那個姓馬的姑娘吃味兒了?”
玉倫道:“他跟她那樣兒,我當然吃味兒。”
“你吃什麼味兒,吃得上麼,人家兩個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認識早在你之前,再說如今人都沒了,你還吃什麼味兒這不是招人反感嗎?”
“怎麼,問都不能問哪!”
“沒你那麼問的,更沒你那樣問他難受不難受的,你想想,他怎麼會不難受?說不難受是騙你,說難受你不愛聽,你這不是自己找的嗎?”
“我不認為……”
“玉倫,彆嘴硬,他出身江湖,你是皇族親貴,這檔子事已經是夠難辦的了,再加上又有這麼個馬姑娘,一個不好,準砸,你要是不聽我的,到時候砸了可別怪我。”
玉倫道:“人都死了,還能怎麼樣?”
鐵壬道:“對活在世上的一般人來說,馬姑娘是已經死了,可是在他心裡卻不會這麼想。那個馬姑娘是那麼死的,讓他很快把她忘掉,不是容易的事,也幾乎不可能。其實,他要是真很容易,很快的就把那個馬姑娘忘了這種人也就不值得你這麼痴迷了。”
“那怎麼辦?難道讓我耐著性子等到白了頭髮老掉牙。”
鐵王道:“那就全看你了。”
“ 全看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簡單,應付得好,用不著等到那時候,應付得不好,你就是等到白了頭髮老掉牙,也是白搭。”
“怎麼叫應付得好,怎麼又叫應付得不好?”
“你聽我的。”
“我壓根兒也沒說不聽你的。”
嬌格格嬌慣任性,脾氣倔強,只有人向她低頭,從沒有她向人低頭。
可是為這件事,對李燕月,她輕易的低了頭。
鐵王道:“記住我一句話,一個女兒家,千萬別讓人見了害怕,說好聽叫害怕不好聽就是厭惡,已讓人有這種感覺,那就免談了,什麼事也辦不通,就像那個馬姑娘的事,從今後絕口不提,提了對你絕沒有好處,本是想讓他淡忘她的,老時刻提醒她,放能指望他忘嗎?再說老提、老刺激他,也會招他反感,招他厭惡。”
“誰願意提,我才不願意提呢。”
“不願提最好,就是心裡有什麼不是味兒,也別顯露出來,其實你根本用不著不是味兒。”
“想起來心裡就不舒服嘛。”
“你要是這麼說,我就又要跟你辯了…一”
“好了,好了,我聽你的就是了。”
“不能口是心非,說聽就得真聽,除非你不想成要不然到時候砸了你別怪抓。”
“進說我口是心非了,我說了嗎?”
“不會最好再記住,萬一他跟你提起姓馬的姑娘,你以有表示同情,只能好言安慰,總而言之一句話,以柔克剛就是百鍊鋼也會化為繞指柔。”
玉倫偏過螓首,目光一凝道:“這是誰教你的?”
“幹嗎要誰教?”
鐵王道:“想想也知道,我是站在一個男人家的立場說話我就喜歡這樣的女孩子,想必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可也有喜歡刁蠻任性,性子剛的。’
“那是天生的賤骨頭,只要不是天生的賤骨頭,就絕不會喜歡,我不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