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但一句話都沒有問,傾聽著他們完全不知道的世界。
訓練異常的殘酷,漸漸的,從一天多個被淘汰到一天一個,兩天一個被淘汰。高燒三十九度,身上多處傷口,傷口發炎,整個人縮在冰冷潮溼的牢房內,沒有藥只有毫無營養的冰冷食物,一名戰士超越了身體的極限,硬生生的挺了過來,這也同時顛覆了溫晨升對於醫學量化的最初認知,他認為醫學是一個必須極端量化的學科,你不能出一點的錯誤,別的學科出了錯誤還有可能彌補,當醫生你要是出了錯,那就是生命的代價。
面對這名戰士高燒時,溫晨升闖了進去,被張世東一道命令攔了下來,他和他的醫療小隊被燒男直接扔了出來,溫晨升找到張世東去要解釋,問他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之前不是配合的很好嗎?自己提出的不能訓練理由很專業也都被接受了,這一次又是怎麼了。
“這一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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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戰時
“怎麼就不一樣了,難道他的命不值錢,還是張教官你覺得發燒和傷口感染髮炎對人體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
“是的,我這麼認為。”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你知道這有多嚴重嗎?你知道不知道這樣也有可能讓人丟掉性命。你不是病人你憑什麼替他做決定。”
“我沒有替他做決定,他可以隨時離開這裡。”
“那是他不知道這有多危險,沒有藥物治療,他根本不可能挺得過來,難道真要嚴重到昏迷不醒危險搶救才算是嚴重嗎?”
“他能不能挺得過來我不知道,但有人能夠挺得過來。”
溫晨升如此強烈憤怒的原因也是因為他有著一顆仁醫之心,他經歷過裡面的折磨,知道自己感受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這群人每天都在經受著巨大的精神折磨和肉體痛苦,他們都是好樣的,都是國家的英雄,他不忍心看著他們被張世東活活給練廢了。
“誰,人在哪?”
“就在你面前。”
張世東負手而立,看著畫面中正在顫抖的蜷縮身影,淡淡說道:“我曾經在沒有任何後援的深山之中,三處槍傷沒有食物沒有水源,高燒四十度。”
溫晨升搖頭:“不,這不可能,你肯定在撒謊,那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
張世東沒有再去解釋,而在之後直到這名戰士挺過來,接受了檢查證明全身各項機能都處於良好狀態。溫晨升才重新響起張世東所說的話,出於好奇。他開始向一些人打聽關於他的事情。
最年輕的將軍,強大的獨立部門一把手,都說自己是年輕有為,溫晨升覺得該讓那些覺得自己年輕有為的人都來看一看,有這位在誰還好意思說自己年少成功,為什麼他會成功?這是很多人都不理解的地方,溫晨升和崔勇達最初對他的敵意也源自於嫉妒,羨慕這個傢伙能夠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但對於張世東是如何成功的,他們也是一知半解,道聽途說來的資訊居多,沒有多少乾貨。
關於張世東的資訊越來越多的彙集起來,每每看過去都覺得是一片璀璨,直讓人覺得這像是編出來的而不是真實的。
伴隨著訓練的深入,戰熊等客座教官的作用越來越小。也都慢慢的撤出了島嶼,裡面的戰士都經受住了各種折磨,嚴刑拷打已經對他們很難起作用,當下進行的全都是一些極限訓練和高強度壓迫性的精神訓練,危險性極高,放在任何部隊都不敢大規模長時間的這麼搞下去。到了這一階段,觀看廳內留下來的人才知道為何上面會對這個訓練營如此重視,為何會後續的又派來多位專家,為什麼調查組和一些控告的成員離開之後渺無音訊,原來根子在這裡。
這訓練營。是不能公開給公眾和媒體的,相當於非常高階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