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那名男子。
“奉城主令,清宛城禁止私鬥,莊家主、雷家主,帶著你們的人散去吧。”來者手持一面金燦燦的令牌,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對雷暴、莊遠航說道。淡淡的話語流露出不可違抗的威嚴,面對清宛城頂頭家族的家主,他甚至直接下達了命令。
聽到這樣的話,周圍的人群不由一愣,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眼下兩大家族的精銳齊聚於此,聶家勢必處於下風,城主府下達如此命令,這不擺明了要罩著聶家麼!就是不知道聶家何時靠上了城主府這門大山。
可是當視線轉移到聶家眾人的時候,卻發現,聶家人的神色同樣疑惑不已,這更令周圍的人浮想翩翩。
“難道我孫兒的傷就白受了麼?!”
雷暴不甘的瞪著來者,雙眸充斥著憤怒的血絲,體內的魂力蓄勢待發,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奈何他的話語裡沒有了往日的不可一世,反而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無奈。
聽到雷暴話語中的不甘與委曲,使者的腦袋輕輕一側,目光淡淡的望著雷暴,實力低微的他卻令後者的神情有些緊張,挪開自己的目光,不敢和使者對視。
“這是城主命我帶來的“生肌造骨丹”,雷敬少爺服後就無大礙了。”緩緩地從懷裡掏出一個看似普通的玉瓶,隨手將玉瓶拋給雷暴。後者聞言頓時狂喜,猛地抬起頭,手忙腳亂的接過玉瓶後,將其小心翼翼的收到納靈戒內。
“沒事的話,那就散了吧。”從頭到尾穩坐馬匹之上的來者隨手一揮,話語中流露出命令的態度令眾多人十分的不滿,卻沒人敢說什麼,因為,他的後面站著的是那位絕對的主宰!
“使者,聶皓偷襲重傷雷家雷敬,就這樣放過豈不有失公道。”莊遠航依舊不死心,諂媚的對使者說道。莊畢凡回來報告聶皓所掌握的武技實在令他心動,倘若掌握了那門武技,他的實力甚至可以更上一層。
“莊家主,你這是要公然違抗城主的命令麼?!”使者端著城主令眼神斜視著莊遠航,冷漠的眼神,不屑的話語,驚得後者一身冷汗。
“莊某不敢。”面對比自己兒子還要年少的使者,即便是遭到這種態度,莊遠航也不敢多說什麼,反而如遭雷擊的畏懼的縮了縮頭,連忙退回莊家的陣營。
身後的莊畢凡則是吃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幕,他從未見到自己的爺爺在誰面前如此的低三下四,尤其是物件是一個隨手就可以捏死的人物。
“雷兄,我等先行告辭。”莊遠航陰沉的臉,對一側的雷暴拱了拱手,旋即,大袖一揮,率先離去,而後的莊家子弟也如同洪流般退去。這次虎頭蛇尾的鬧劇,讓他的心情頗為不爽。
“多謝城主賜藥,雷某感激不盡。”雷暴見莊遠航離去,朝著使者感激道,旋即,滿懷欣喜的帶著雷家的人馬離開。
生肌造骨丹,一種足以令清宛城數千萬武者瘋狂的丹藥,沒有人知道它的藥方,但他的效果卻足以讓他們貪婪淹沒理智。這門丹藥不僅可以令重傷瀕死的武者徹底恢復,就連服用者的骨骼經脈也會被徹底的重新塑造。如同一個平凡的人,卻因為服用了這門丹藥從而脫胎換骨,習武的資質達到上上選,並且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
奈何這門丹藥乃城主府獨有之物,但凡是窺覷這門丹藥鋌而走險者,無一例外,屍體掛於城門樓暴曬十日!
如此手段,才令那些蠢蠢欲動者收起他們貪婪的**。
如今有了這粒丹藥,雷敬的傷勢根本不足為慮,甚至以後的資質都足以媲美聞名大風國的那些天才人物。倘若日後,被某個宗門看中收入門下,也不是不可能。有了這般的追求,一個小小的聶家,豈會看在眼裡。
待到人群散去,僅剩聶家一族的時候,使者才緩緩地將頭挪了回來,目光冷峻的對上聶天雄。哪怕是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