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家族聯袂上門都未曾露出半點異色的後者,面對這淡然的目光,整個身子緊張的繃緊,甚至就連身後的二長老、三長老大氣也不敢多喘一個。
與其說是對使者的畏懼,倒不如說是對他身後存在的那位而恐懼。
“既然事情已了,那麼我便回去覆命了。”使者的目光在聶家的人群裡一掃,隨後,一扯馬韁,掉頭朝著清宛城中心趕去。
見使者的身影逐漸消散在人群中,聶天雄這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氣,緊張到極點的神情頓時垮了下來,一顆吊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歸位。
“既然沒事,那就散了吧。”聶天雄再次恢復到以前富有威嚴的時候,對還站在他身後的聶家子弟吩咐道。當眼神掃向到聶皓的時候,對後者道:“皓兒,我擔心莊遠航賊心不死,會對你設計,這幾日你就呆在家族內,哪兒都不要去了。”
“知道了。”聶皓應聲道。
就在人群緩緩散去的時候,聶皓瞅見前面的聶婉兒正踱著步子離開,立馬上前走到其側面。後者見一道身影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側,不由一驚,待發現是聶皓後,才不由的舒了口氣。
聶皓目光對上聶婉兒,眼神陡然一瞥後,匆匆來去。
聶婉兒見到聶皓的眼神異樣後,微微一怔,旋即不由“噗哧”一笑,霎那間,笑靨如花。緊隨著聶皓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說吧,找我什麼事?”跟著聶皓走進小院的聶婉兒瞧見前者端坐在院落的石椅上,在一側的石椅上坐了下來。還未等聶皓開口,她便直接了當的問道。
“不過,你先說,你的實力怎麼提升的這麼快?!”眼珠刺溜一轉,狡黠的對聶皓開口,如同一直正在使壞的小貓。
“你也知道我是周天之體,或許是體質問題得到解決,厚積薄發,所以突破的快了點。”聶皓將一切都歸於自己體質的問題,他可不會將古老的秘密說出去,反正每個人都知道聶皓的體質是萬中無一的廢體。拿此當藉口也說得過去。
“是這樣嗎?”得到模稜兩可答案的聶婉兒並不滿意,嘟囔著紅纓般的小嘴,心有不甘。
“當然。對了,剛才那個什麼使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看雷暴、莊遠航,就連爺爺對他也是畏懼三分,他的實力明明才淬體九重境啊?!”聶皓將心裡的疑惑講出,不解的望著聶婉兒。
“莊遠航他們怕的不是那個人,而是他身後代表的勢力!”
“快說說。”聶皓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著聶婉兒。
“本任清宛城城主,是在二十多年前上任的一個有些古怪的老頭……”聶婉兒根據自己的印象,對著聶皓緩緩地開口道來。
那是一個孱弱異常的老人,容貌幹皺衰老,身子瘦弱,看似一陣風就能吹起。大部分形容垂垂老矣的老人的詞語都能安在他身上。
更讓人想象不到的是,那個老頭絲毫沒有城主的威嚴與架勢,反而整天邋邋遢遢的,衣服破爛不堪,斑白的頭髮更是雜亂無比。
這樣一個老頭,看起來自然是很好欺負。如果是一個有實力、有*的人來擔任城主,本地的各大家族或許會在一些方面和他達成協議,在家族利益和城主的權力職責之間找尋一個合適平衡點。但換成這麼一個老頭的話,鬼才去重視他?表面上敷衍敷衍,禮節做到就算了。
這麼一個老頭,又是孤家寡人,誰會浪費太多時間在他身上。
當時抱著這想法的家族實在不少,而其中的代表就是鍾家。當時在清宛城內,還是四大家族,鍾家的實力還要在聶家之上,在清宛城中是霸道異常,就連上任城主都讓其三分,聽到這任城主是個毫無威脅的老人,乾脆完全不予理會,連城主發號的城主令也視若無物。
然而,在多次忤逆城主令後,老人也不慍怒,聽傳言,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