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玉獨秀天時地利的解釋,虎鑑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大軍已經開拔了。
玉獨秀一馬當先,在其身後是五名太平道弟子與李雲輝,在之後是布成殘破八門鎖金陣法的三千軍士,在之後是五萬大軍。
即便是五千八門鎖金的軍士變為三千,陣勢已經殘破,有了破綻,但卻依舊威能恐怖,不可小視。
這三千八門鎖金戰士,就是玉獨秀的底氣。
一路急走,來到之前大營駐紮之地,卻見到滿地狼藉,所有物品俱都被搶奪一空,連根毛都沒留下。
玉俑城上,一個士兵眼尖,遠遠的看著陣型整齊的大勝士兵,頓時一驚:“大勝士兵又殺回來了”。
此言一出,城牆上眾人一驚,紛紛撩目遠望,有將領迅速向著中軍大帳跑去。
玉俑城中軍大帳內,黃普奇、蘇馳、虎鑑三人相對而坐。
前些日子大破大勝軍馬,斬殺了不少敵軍,更是將幾萬俘虜救了回來,黃普奇精神大振,本來病病殃殃的身子居然一瞬間全好了。
黃普奇是好了,但虎鑑卻不好,現在看去,即便是虎鑑周身生機勃勃,但卻掩飾不住一股腐朽的氣味,似乎將死之人,欲要死亡的徵兆。
“道長神威,在下敬道長一杯,那妙秀小兒何其霸道,卻不敵道長一記神通,若無道長,我大燕將士如何勝得過那妙秀小兒,削了那小兒的氣焰”黃普奇滿面紅光,卻不是病暈,而是真的好了。
“對對對,道長神通通天。咱們過幾日整軍拔營,攻入大散關,與那妙秀小兒決一死戰”一邊的蘇馳也端起酒水道。
虎鑑卻沒有二人的樂觀,臉上全無笑意,面色沉重道:“二位將軍切莫高興太早,那妙秀神通術法非凡人所能理解。若是正面衝突,就算是貧道,也未必使其對手,這次只不過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又有天地煞氣,皇朝氣數令其生出種種顧忌,留了一手,不然此次勝負還未可知”。
此言一出,大帳內的氣氛頓時降了幾分。見到虎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黃普奇鼓氣道:“道長神威,何必怕了那妙秀小兒”。
“不是怕了,只是就事論事罷了”虎鑑喝了一口酒,面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那妙秀神通廣大,雖然修行的時間不長,但手段頗多,少有敵手。此次雖然意外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但等他整軍捲土重來。怕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了”。
蘇馳聞言呵呵一笑:“道長多慮了,那妙秀小兒大軍潰散,想要捲土重來,就需先返回大散關重整兵馬,咱們燒了他的軍需物品,等他再要起兵。怕不是要幾個月的時間”。
“就是,就是,咱們可不給他重整旗鼓的時間,明日咱們就整軍備馬,殺入大散關。給那妙秀小兒一個刮落”黃普奇此時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就是,這次他那八門鎖金死傷過半,再想訓練出那樣一支軍隊,非得半年不可”蘇馳大笑,酒意正濃。
正說著,卻聽到營帳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卻見那腳步聲猛然在大帳外停下,對著那親衛道:“末將求見蘇馳老將”。
還未等親衛回答,蘇馳直接在大帳中道:“叫他進來吧”。
那守城將領見到三人之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啟稟將軍,城外來了一直軍馬,似乎是妙秀小兒捲土重來了”。
“什麼”。
“不可能”。
“你看錯了”。
虎鑑、黃普奇、蘇馳三人齊齊驚呼,額頭冷汗浮現,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黃普奇搖晃一下腦子,聽聞妙秀捲土重來,此時徹底清醒了,站起身抓住那守將的肩膀:“可曾看清?果真無誤?”。
那守將只覺得肩膀疼痛欲裂,卻不敢掙扎,只能忍著疼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