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絕無虛言,還請幾位城牆上一觀,一辯真偽”。
黃普奇猛地鬆開那守將,健步如飛,衝出來營帳,向著城門方向行去。
蘇馳雙目看向虎鑑,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怎麼可能那麼快”。
“將軍前往城牆一看便知”虎鑑道。
蘇馳聞言起身,與虎鑑一起前往玉俑城的城牆走去。
遠在玉俑城外幾十裡的陸明玉此時卻在鬱悶的喝著悶酒,前些日子襲營,沒殺死多少敵人不說,還與自己同袍內拼火併,其麾下幾萬將士,死的不到一萬,可見那夜戰況慘烈。
如今同袍之間生了間隙,卻不好在與玉俑城聯絡。
前幾天陸明玉聽聞探子來報,突然天降火雨,燒了那妙秀的八百里大營,玉俑城大破敵軍,打的那敵軍潰散百里。
聽聞此言,陸明玉心頭大恨,這般戰役對方居然沒有通知他,真當他陸明玉是泥捏的不成?。
雖然玉俑城戰果不菲,但卻並未殺敵多少,若是事前通知自己,趁機佈下埋伏,豈不是叫對方來多少死多少,就算是那妙秀小兒,也未必不能將其斬於刀下。
今日忽然聽聞探子道,那妙秀小兒捲土重來,居然再次兵臨城下,陸明玉心頭一動,但卻又是一冷,想到那八門鎖金的恐怖之處,陸明玉果斷的止住了想要與其做過一場的想法。
遠遠的看著玉俑城與大勝軍隊,陸明玉嘴角露著冷笑:“哼,你黃普奇、蘇馳不是有本事嗎?既然有本事,那就再次將妙秀小兒打退就是,本將恕不奉陪,就當做沒看到,等你與妙秀小兒拼的七七八八,老子在出去撿便宜”。
說著,陸明玉慢慢閉上眼睛,喝了一口小酒,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悠閒自得。
玉俑城外,玉獨秀三軍紮營,殘破的八門鎖金陣勢擺開,玉獨秀單槍匹馬來到城下,直視著城牆上的諸位守將:“先前諸位火燒本將八百里大營,果真是好本事,燒的貧道心服口服,但卻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燒了本將的大營?”。
城牆上,黃普奇看著城下叫囂的人影,心中猛地一沉,果真是此人,居然真的捲土重來了。
玉俑城上鴉雀無聲,這麼一會,蘇馳與虎鑑也趕到了,看著城牆下叫囂的玉獨秀,蘇馳面色一白,但目光轉移,看到玉獨秀身後不足一半的八門鎖金陣勢,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大勝軍隊最讓他忌憚的就是八門鎖金,如今八門鎖金已經殘廢了一半,威脅力卻是大大減弱,讓其安心不少。
想到這裡,蘇馳一步上前,直面城下的玉獨秀,口中訓斥道:“妙秀,先前火燒八百里連營,把你燒成了喪家之犬,莫非是這教訓還沒吃夠,不回大散關舔傷口,還來這裡送死不成”。
玉獨秀看著那蘇馳,雙目中閃爍異彩:“老小子,口氣比之前居然猖狂不少,莫非你真以為一把大火,就讓本將損失慘重,喪失武力了不成”。
說到這裡,卻也懶得多說:“我也不想與你多費口舌,貧道只想見見,哪位敢自毀道途的修士,居然燒了貧道八百里大營,這般猛人,還真要見識見識,不知道是那位道友降臨此地,還請出來一觀”。
“無量天尊,貧道虎鑑,見過妙秀道友”虎鑑此時在城牆上站出來。露出身子。
玉獨秀雙眼黑白之光閃過,上下打量著虎鑑,雙目中閃過神異之色:“這世間居然還真有不懼因果,不怕死之人,你居然敢對軍隊凡人施展**,怕是因果牽連,道途毀亦”。
“無量天尊,為了我太元大業,何惜貧道區區性命”。(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九章 火煉虎鑑
很明顯,虎鑑就是那種天人五衰將近,自知無法度過,就不顧性命與因果,強行逆轉乾坤,以期待為太元道立下大功,待到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