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宗點了點頭。
“是你借給風兒的?”蔡傷又問道。
“不是,是我無法控制它。”蔡宗並未掩飾。
蔡傷一愕,隨之微微一笑,順手送過冰魄寒光刀,道:“刀是好刀,但希望它的主人也以此刀來激勵自己!”
“不會再出現第二次這樣的情況!”蔡宗極為自信地道。
“很好,年輕人就應該不斷地完善自己,相信你定不會辱沒此刀,你叫什麼名字?”蔡傷似乎自眼前這年輕人的身上找到了某點共識一般,溫和地問道。
蔡宗的眸子中充滿了感激,的確,能得蔡傷讚賞的年輕人是應該感到驕傲的,更何況蔡宗本身就是一個刀手,一個能讓中原刀道神話稱讚的刀客絕對會身價倍增,那是因為蔡傷的眼力絕對不會錯。
“謝謝前輩鼓勵,蔡宗定不會讓前輩失望的!”蔡宗誠懇而自信地接過冰魄寒光刀,感激地道。
“蔡宗?”蔡傷忍不住重複了一遍,或許是因為這個名字與他的名字十分接近,抑或覺得這年輕人與自己同姓,倍感親切吧。
“哦,你這隻耳環好別緻呀!”蔡傷這一刻才注意到蔡宗左耳上懸掛的那枚翠玉耳環,綠瑩瑩的閃著一層溼潤的光彩。
蔡宗發現蔡傷的臉色變了幾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看不出一絲情感的波動。
“前輩認識這耳環?”蔡宗的眸子之中升起了一絲希望。
蔡傷淡淡地一笑,道:“天下間如這種質地的玉耳環並不很少,但也不是很多,我在很久以前見過一對,算是認識吧。”
蔡宗顯得有些激動起來,急切地問道:“前輩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耳環的呢?”
“哦,這很重要嗎?”蔡傷反問道。
蔡宗突然想起了爾朱復古的話,禁不住“譁”地一下拉開胸前的狼皮衣,露出那道長長的如蜈蚣一般的刀疤。
叔孫怒雷和蔡傷同時一震,叔孫怒雷曾與蔡傷同朝為臣,自然聽說過蔡傷以瀝血刀傷人後的奇怪印痕,也見過一些例子,不過,與眼前的似乎有些不大相同。
蔡傷的眸子之中暴發出一股冷厲的奇芒,掃過蔡宗胸前那道長長的蜈蚣印痕,又移目蔡宗的臉上,似乎想極力找出一點什麼。
蔡宗的目光緊緊盯著蔡傷的面部,稍不瞬轉,注視著蔡傷目光之中的每一點細微末節的變化。
“你認識這道傷痕,對嗎?”蔡宗心神在震顫,說話的聲音竟有些發抖。
三子似乎也想起了爾朱復古所說的話,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絲疑惑,無名一和叔孫怒雷的孫女則有些摸不著頭腦。
蔡豔龍與顏禮敬的神色同樣極為難看,鐵異遊與戒嗔及晦明師兄弟正在救治那一群昏迷的江湖人,幸虧矮門神和胖門神醫道極精,他們並沒有在意這邊發生的事情。
“你是哪裡人?”蔡傷深深吸了口氣,平息了心頭的震撼,淡然問道。
“我來自西域吐蕃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蔡宗有些微微傷感地道。
“那你的爹孃是誰?”蔡傷心中湧起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我記事之時,腦海中對於過去的一切全都一片空無。”蔡宗有些無可奈何地道。
蔡傷也為之愕然,他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惟有淡然一笑,道:“這傷疤的確很奇特,頗似我的瀝血刀所創,但我自問未見過小兄弟,更不曾去過吐蕃,我想這只是一種相似而已。”
蔡宗神色微黯,深深望了蔡傷一眼,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只好淡然一笑道:“打擾了,多謝前輩,若他日有機會還請前輩指點幾招刀法。”
“好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對了,你傷勢怎樣?”蔡傷說著翻掌而出。
蔡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