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這人的衣服和外形……,怎麼那麼眼熟?
“啊——”耳側突然響起一聲兒大叫,隨即白影一閃,李小瑤就趴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韋欣,韋欣~!”
聽到是李小瑤的聲音,韋欣一下子甦醒過來,用力摟住她,滿口鮮血,彰顯他斯文氣質的金絲邊眼鏡早已不知去向,眼珠子凸得快從眼眶裡面爆出來了,聲音顫抖嘶啞得像八十歲的老人,“瑤,瑤瑤,救救我,他,他們不是人……,快救我出去!”
李小瑤心疼看著他,顫抖不停的雙手給擦拭嘴角的血跡,“好,好,堅持住,我救你出去!”
倏地,她猛然抬起頭,滿臉是淚,不解地望著四周一個個臉板得像冰塊一般的男人們,“你們為什麼虐待他!為什麼啊!”
可惜,沒等到任何一個人的回答。
又將視線移到施樂身上,她嘶吼,“樂樂,你快告訴我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逍遙姐……”掀了掀上唇,施樂也是無奈,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噗通!
李小瑤跌坐在了地上,任佈滿灰塵的地面弄髒她一向愛護的衣服上,低垂著頭,肩膀不停地顫抖。
“來,你先起來。”喉間梗了一下,李文森一步跨過來,單手抓著胳膊將她撈到沙發上。
“李小瑤,你先冷靜一下。”
“你們把他虐待成這樣,讓我怎麼冷靜,啊!?”
昨晚舞會上,她出了大廳去找韋欣,可還沒走兩步後頸項一瞬鈍痛,接下來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等再次醒來就聽到隔壁有人被施暴的慘叫。
冷著臉,李文森一沉氣,低沉的聲音鏗鏘有力,“韋欣受人指使給施樂下催晴藥,施樂差點被K強丶奸!”
“什麼!?這不可能!”李小瑤不敢置信。
“瑤,瑤,瑤瑤,不要……,要相信他們,他們冤……冤枉我!快救,救我!”韋欣掙扎著向李小瑤爬來。
心裡在滴血,也許韋欣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可李小瑤說什麼也不相信韋欣會做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不,不可能,施樂是我最好的朋友,韋欣是知道的,他不可能會這麼做的!這一定是誤會,文森叔,樂樂,項爺,求你們放過他吧,如果他有做什麼不對,我代他跟你們道歉還不行嗎?”
韋欣在李小瑤心中的分量,甚至超過了自己本身,一向看起來大氣有擔當的姑娘,在韋欣面前就是一個為愛而卑微的小女人。
見韋欣死不承認,李文森粗獷的臉頰一沉,俯下魁梧的身軀在韋欣已染滿汙血的米色西裝內兜裡搜出了一個物件兒。
心猛地一沉,施樂眼睛立馬瞪了起來,那泛著溫暖柔和綠色光澤的戒指她怎麼會不認識!
“這戒指是Joe的!”
戒指從Joe的手指頭上到了韋欣的兜裡,原因只有一個——韋欣和Joe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很可能他倆……
“瑤瑤,他們,他們冤枉我!我沒……”
望著韋欣伸過來的手,李小瑤心裡掙扎得快擰勁兒了,她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李文森一向給她信任的印象,她不相信李文森會隨便濫用私刑,可是韋欣跟她說是被冤枉的,她又想選擇去相信韋欣。
到底該怎麼辦?
施樂的心也揪了起來,倒不是可憐韋欣,這一點上她對項野倒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的,她只是心疼為此而掙扎的逍遙姐。
雙手抓住了項野的手臂,輕輕搖晃著,小聲問:“你是不是有證據了?快拿出來吧,別折磨逍遙姐了。”
項野視線冷颼颼地掃了過來,這就算折磨了?
當初李小瑤為了韋欣,當面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