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施樂,項野是聽到了的,這個報復心極重又護短兒的男人,只允許自己欺負自己的女人,如果那丫頭被人欺負,他可不管這個人跟他女人關係有多好,該懲罰就懲罰,不動手,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如今,這不就是機會麼?
受點精神折磨而已,還有更多等著她呢。
可當他見到施樂焦急的小臉兒,冰冷的心又有一絲動搖。
如果給這丫頭鬧傷心了,這就違背了他的初衷了。
冷冽的眸子沉了沉,項野目光移向李文森,“把人帶上來。”
不過幾十秒的時間,蕩著迴音兒的起居室裡就多了一個跪著的女人。
時髦的白色捲髮閃爍著健康的光澤,一身華貴裘皮大衣,本應時集榮譽於一身的女人此時卻狼狽不堪地低著頭。
看起來,她是剛剛被帶過來,還沒來得及被用刑。
“Joe!”
施樂沒有想到幕後的大Boss竟然是Joe,她是那麼光鮮和充滿正能量,怎麼可能是和K同流合汙!?
“證據都聽過了?!說吧。”交疊起了雙腿,項野寒著臉淡淡地說。
Joe渾身一顫,揹著拷著手銬的雙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跪姿,便將舞會的計劃告訴交代了出來,語氣帶著大勢已去的絕望。
事情還要從舞會之前說起,事實上,在得知李小瑤得了冠軍之後,韋欣私下去見了Joe,希望有機會能申請到作為舞會唯一指定攝影師的職位。
可是距離舞會只有幾天時間,攝影師肯定是已經準備好了的,何況韋欣只是時裝攝影師,對現場的控制能力還是未知數,即便Joe對他的作品很滿意,也根本不肯可能答應他的要求。
於是,在那個夜晚。
韋欣目光灼灼地盯著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比他大將近二十歲的女人,撲通一聲,他二話不說就跪在了Joe腳邊。
“你,你要幹什麼?”Joe震驚地望著韋欣,那閃亮的眼鏡片下,一雙細長溫和的眸子閃爍著強烈的目的性。
“我只是不忍心見你今晚一個人度過。”說著,韋欣雙手匍匐在地上,便用他施滑的舌頭舔上了Joe的腳踝,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襪一路向上,最後將頭埋進了裙子了。
久旱逢甘露,Joe指甲摳進了沙發扶手,渾身都顫抖了。
她自從對K有了感情,曾有多久沒有性生活了?
一直壓抑著的神經,在韋欣靈巧的舌頭的進攻下漸漸瓦解,放鬆,最後癱在了沙發裡,任由韋欣年輕力壯的身軀在她身上馳騁。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韋欣再一次用他的特殊捷徑取得了這次機會。
如果Joe是個這麼容易受人蠱惑的女人,那她就不配在K手底下工作了,她只是在享受了新鮮刺激的性愛之後,突然靈感突發,覺得韋欣這個人很可能是她可以操控的物件。
於是,她對韋欣說:“你想進去做攝影師也可以,要知道有機會進這種舞會的攝影師出來之後會前途無量,不過你肯主動獻身,就能明白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得付出巨大的代價,男人麼,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又不是有多帥,能力有多強,我為什麼要這麼容易答應你?”
韋欣吃驚地望著Joe,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Joe你,你明明!”
“我一直也沒說答應過你。”Joe傲慢地轉身,不屑地望著韋欣,“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就看你抓不抓得住,只要你答應幫我辦一件事,我不僅會讓你進去當攝影師,我還會給你一百萬,你考慮考慮吧。”
一聽說有這麼優厚的條件,韋欣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可是當知道Joe是讓他去給李小瑤的好友施樂下藥,一時間他又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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