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也不崴了,像一隻靈巧敏捷的貓女快速遠離高長恭的視線。
直到這時候,保鏢們才緩過來勁兒,他們哪能想到前一秒還依偎在老闆懷裡的柔弱小女人,一秒後就變身成了女漢子連他們老闆這麼傾國傾城的臉也敢毀。
這太不合情理。
正準備衝過去逮住那隻小貓,身後馬上傳來了新的命令,“不要追了!”
“是!”
高長恭捂著臉上了保姆車,眸色沉如夜幕,左臉火辣辣的疼,拿出鏡子一看,好傢伙,白皙無暇的臉上印著整整四道清晰的血痕,猙獰可怕,雖然沒有流血,但顏色的深度足以讓他一個禮拜不能開工了。
這丫頭下手還真狠。
“嘶……”高長恭倒抽了一口氣,揉著臉。良久,眼底突然閃過一抹陰險的狠厲,隨即粉唇勾了起來,狂肆地仰頭大笑。
“小貓,你早晚有一天會來找我的!哈哈哈哈……”
施樂瘋狂地往林恩停車的方向跑,要說剛才單獨在人蛇頭子和他保鏢面前耍狠,說一點不怕是不可能的,到現在嚇得她還兩手發抖,不過一想到高長恭引以為傲的臉毀了,她心情又變得無比舒暢。
下次再逼她,她一定要直接上刀子。
不不不,最好別有下次,她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他。
心裡正在嘀咕著,林恩迎面跑了過來,神色焦急,“嫂子,你怎了?”
看見了熟人兒,強制封閉的神經系統才重新開始工作,她突然腳腕一痛,就怎麼也站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雪地冰涼,光裸的膝蓋比針扎還要難受。
“嫂子!”林恩臉色一僵,大跨步跑過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飛奔著跑回了賓士ML250。
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繫好安全帶,林恩繞到了另一邊坐在駕駛座,開啟車內燈,低頭檢視起她的膝蓋來,關切道:“你沒事兒吧,你怎麼沒打電話給我,我好去門口接你啊!”
施樂的膝蓋並不疼,疼的是腳腕,這隻腳夏天的時候崴過一次,這一次就顯得更嚴重了。
不過,她沒有說。
咬著唇,她儘量放鬆緊鎖的眉頭,用著平緩的語氣,“林恩,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訴項野。”
“那怎麼行!我每天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對Boss進行詳細彙報你的情況和行蹤,你有沒有哪裡痛?”
施樂搖了搖頭,還好今天妝容比較重,帶劉海的髮型又遮住了她額頭的密汗,林恩沒有察覺,不然還真難逃過他特種兵精明的眼睛。
拍了拍他的肩,“沒事兒,剛才地滑沒站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告訴項野了。”
“那你為什麼要跑過來?”
“呃……,我著急想找你啊。”
“你著急想找我為什麼沒打電話讓我去門口直接接你?”
靠!
這邏輯縝密的,別看林恩平時嘻嘻哈哈的,一副馬大哈的樣子,但再2的特種兵,也特麼是特種兵。
在林恩審視的目光裡,她終於投降了,將從進入會場之後到停車場跟高長恭有關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林恩,我們是朋友不?”
“以前是,不過你現在是我嫂子啦。”
施樂橫了他一眼,隱隱抽著氣兒,“白痴,嫂子也可以是朋友!那什麼,你要把我當朋友就別把今天我遇上高長恭的事兒告訴他,不然咱倆絕交!”
“嫂子,我不能這麼做的。”林恩一副為難的樣子,將她的左腳輕輕托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開始擺弄她的腳腕。如今年代不同了,林恩又是老外,救治病人的時候沒什麼叔嫂之分,更沒男女之別,“嫂子,得罪了。”這種話是不會出現在了他倆之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