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項爺的臉色刷地一沉,身上透著令人害怕的森冷氣息。
“不行!”一聲冷嗤,繼續將她狠狠往下按。
“噢喔……,疼,你不用,我就不做!”施樂嘟著嘴嚷嚷著,誓死不從,使勁兒推著他。
男人冷眉緊緊一擰,將她往懷裡一拉,狠道:“再折滕就不管你了!”
項爺的意思是樂妞兒要是再不聽話,就一下子給她按下去,不管她死活了,他現在這麼忍著慢慢將她往下放是為了誰,還不是怕她疼嗎?誰知道這丫頭竟然腦子犯抽兒,拿了一摞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套套出來膈應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弄的這些玩意兒。
可有什麼辦法?
施樂怕懷啊,一想到那些不斷在腦子裡過的字眼兒,她就覺得不寒而慄。
從一摞套套裡挑出來一隻紫色的,樂妞兒急道:“用這個,薰衣草味道的,你不是喜歡嗎?”
誰說項爺喜歡薰衣草了?
他是不得已!
“不行!”
“我親自伺候你帶還不行麼?”
“不行!”男人又一按。
因為之前充分的閏澤,那龐物出溜一下——全部進去了。
胸鏜急促地起伏,喉間溢位一聲愉悅滿足的低哼,狂野,強勢的男人雖然抬頭看著她,然而凌厲的黑眸卻顯得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施樂,記住了,‘你男人’是我獨家冠名!”
“喔……”樂妞兒掉了兩滴委屈的眼淚兒,抓上了男人極短的短髮,發瀉著心裡的憤怒,“項野,你的獨家冠名是王八蛋!”
“再說?!”項野眸子裡的怒火越燃越烈,狠狠往上一衝。
“噢!”
突如其來的猛力,像是要把她弄壞似的,施樂渾身一瞬抽畜,兩條腿抖的無力撐地,軟塌塌地懸掛在男人的腿兩邊。
“聽見沒有,嗯?”低沉好聽的男音惑人入骨,又寒冷刺骨。
這男人的狠厲和無情,施樂已經徹底領教過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經妥協了,為什麼那麼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這點兒痛對她來說比不上上次的十分之一。
只要能堅持,她一定會堅持到底,無所不用其極。
“你帶上,我就聽見了!”
“沒完了?”
大手快速而下,緊緊抓著她的小p股,一託,一放,望著面前誘人的濤波,美的人心尖兒顫著,晃得人心裡亂糟一片,更激起了男人燥丶動瘋狂的略奪。
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
要著她。
力量上敵不過,冷酷的男人也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對她有半分仁慈,這麼一個非人類到底能怎麼辦,除了不給他想要的,她想不出別法兒。
仰著脖,施樂蹙眉,咬著唇,不回應,不吱聲。
臭男人不是喜歡聽她聲音嗎,她還就偏偏不發出一點兒聲音了。
“叫!”
悶了一會兒,只聽了到閃爍的螢幕上不斷的槍鬥聲,少了聽覺樂趣的男人語氣森冷。
施樂默默不語。
死倔。
項野狠狠吻她的唇,用力撬開她的嘴,使勁兒燎她的舌。
可她就像真的被人毒啞了一般,除了幾乎可以忽略的唔嗚聲兒,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他覺得自己在幹一個死屍。
原來只有失去的時候,才發現擁有時候的美好。
那動聽燎魂兒的小聲兒,他是多麼懷念。
懷中的小妖兒一顰一動,每一個表情都能牽動他最原始的野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一腦門兒都是汗,身體是爽的,可心裡堵得不行,就是覺得不舒坦。
“女人!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