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丶媽難搞!”
終於,他又妥協了。
怒瞪了她一眼,項野拔蘿蔔似的將她軟著的小身子拎起來放一邊兒,一臉森寒地奪過她小手上一直攥著的紫色包裝的套兒。
撕拉——
拿出裡面的東西,不用那死丫頭動手,他自己迅速帶上,之後一秒鐘也沒有等,再次鉗緊她又軟又柔的腰——
整個過程跟他往槍裡上子彈一樣,動作流暢完美,帶著強而有力的雄性美。
施樂鬆了口氣,眼神兒迷濛。
他可算是帶上了……
只聽一聲他期盼已久的叫喊從那丫頭的粉兒唇中吐出,心尖兒顫了顫,項野也隨之滿足的一哼,隨之加劇了動作,袒著裼,赤著身,摟著飄著香味的小女人,在電影震撼的戰鬥聲,和那消了魂兒的申吟聲中,一次一次積蓄去往巔峰時索魂殘骨的塊感。
突突突……
噠噠噠……
電影裡,M國兵營被一個神秘的狙擊手伏擊了。
等他們抓到那狙擊手的時候,沒想到竟然是個十幾歲的月南小女孩。
那女孩的眼神冷漠,剛毅,面對圍著自己的一眾M國大兵沒有一絲懼怕,只是對那男主角淡淡說了一句:“Shoot_Me(向我開槍)”
砰——
槍響了。
一股炙燙從她的身體裡流出。
剛才還癲狂如魔的男人,俯首埋在她的胸前深沉地喘丨息著,汗跡交織相溶,鼻子像恢復了功能,她聞到了薰衣草薰香以外男人身上傳來的狂野味道,嗅著,迷失了神志。
一百二十分鐘的戰爭片兒結束了,施樂也彷彿結束了和男人之間的鬥爭,疲憊地癱在他身上,可男人貌似沒有想放開她的意思,摟著她無力的小身子,在裡面來回了幾下,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幾乎沒多少變化的龐物,又怒站了起來。
施樂倒抽了一口涼氣,強撐起身子驚訝地望著項野。
“還來?”
淬了火兒的黑眸半眯,男人性丨感沙啞的聲音令人心顫,“戰爭片有的是,你挑一個?”
嗷——
救命啊!
在男人回國的這三天四夜裡,她被囚在帝峰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整整兩天半。
二十來部戰爭片兒幾乎快被他倆給看完了。
其間除了偶爾見到項野吩咐文森大叔做事情之外,甚至連梅蘭竹菊四大保鏢的影子也沒見到過,可見她和項某人宅得有多徹底,而且三天沒出屋對項爺來說已經打破了歷史記錄了。
她真的要與世隔絕,當性丨奴了嗎?
雖說待遇還算不錯,每天總統套房米其林級別的早中晚餐,想看電視看電視,想玩電腦玩電腦,男人對她態度也不是呼來喝去,可是施樂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門兒,她骨頭都要被男人折滕碎掉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男人不再在套套問題上和她爭論了,雖然他的神情很不爽,可每每開始還是自覺帶上,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這一役,以樂妞兒頑強的堅持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敵軍的腹黑,狡猾和實力都不容小視,必須時刻提防,不然隨時有可能陣營失守,造出來一個兩國合作的產物,這是樂妞兒這一方非常不願意看到,但敵方又特別不介意擁有一個的。
持久戰,打的就是堅持倆字兒。
這幾天來,她心裡一直裝著一件事兒想和項野說,可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別看兩個人身體已經親密無間了,可是在心靈上的契合度上還差得遠。
一拖就拖到了男人要走的這天,想一想,還是先去公司報道再說吧。
一個來月沒回公司了,似乎多了很多嶄新的面孔。
舊面孔見到她,紛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