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望京這狗人,只會在勞斯萊斯後車座給她刻上難以啟齒的記憶。
晚上喝南瓜粥,陳姨做了一些很港式的糕點,席煙體恤她最近感冒,進廚房幫忙,她也做不了什麼複雜的工作,只是把糖放進自己粥裡而已。
薄望京不喜甜,他那碗不用加。
席煙不小心兩碗都加了糖,陳姨大驚失色,忙說:「這碗倒了浪費,我一會兒喝掉,您重新給先生盛一碗。」
席煙不以為意,垂下眼睫說:「他都能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糖而已,又不難吃,他要吃不下,自己再盛一碗就是了。」
陳姨除了第一天看到席煙開心些,後面也看出兩人的不對勁,只是主家的事不好插嘴,而且薄望京不讓她住家裡,她和席煙說話地機會也變少了,只是更用心的按照席煙的口味做吃的。
她說:「您回去吧。」
陳姨不放心地看了眼,嘆了一口氣,解了圍裙離開了。
陳姨走了沒幾分鐘,薄望京就回家了,他剛參加完記者會,官號有直播,經濟媒體預測了幾點薄氏集團未來五年的版圖規劃和轉型,許多高校的教授也讓學生有時間看直播。
微博上討論度很高。
席煙自然看見了。
他回到家還穿著那件淺藍色很有設計感的襯衫,薄望京並不希望外界對薄氏集團的刻板印象是,古板老舊不思變通的家族企業,所以偶爾在著裝上會用一些時尚元素,外在永遠是第一衝擊力,年輕有活力的ceo,讓人下意識覺得,他的觀念一定走在前沿。
這也導致時尚博主對他評價很高,經常用來做精英的穿搭模版。
席煙乍一看,有種他從螢幕直接穿越到面前的不真實感,而且破天荒的,他手上有一束玫瑰。
玫瑰花束並不大,花束以紅色為主,有開了花的也有沒開花的,不過十來支,莖稈剪得很整齊,三分之二處用厚實的紅絲帶綁了,打了個精緻的蝴蝶結 ,上面還有串英文字母,寫著「alified huan」,翻譯成中文叫「合格的人類」。
席煙覺得這花算不得好看,難為他從記者會帶到家裡來,也不知是不是有故事。
薄望京卻將花遞給了她,見她眼神嫌棄,蹙了下眉,開始算舊帳:「之前送你的那束大的呢?」
自然是扔了。
那玩意兒是有很多人擺家裡當裝飾。
如果不是他送的,她也會考慮考慮。
席煙不在意道:「你直接送到我工作的地方,那裡常常有水你也不是不知道,很容易弄髒,我就讓朱小麥扔了。」
男人目光緊盯著她。
席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膽子,接了句,「沒什麼紀念意義,我放著做什麼。」
說完將花放在一旁,轉身去洗手。
薄望京將人拉回來,沒做什麼,席煙也不掙扎,兩人就互相看著,對視的時間越長,席煙心裡越慌,害怕他又要出什麼點子罰她。
沒想到薄望京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現在就找個花瓶插起來,這束不許扔。」
席煙隱約猜到這花什麼意思,但他不開口,她就當不知道,聳聳肩說:「真花很容易枯萎,我不能保證它能存活多久。」
「況且死掉的東西又沒辦法再生,最後都得扔掉。」
她不肯去找花瓶,這玫瑰扁塌塌的放在桌上十分狼狽,薄望京掃了花一眼,重新看向女人的眼神變了點味道,撅住她,矯飾完好的清潤淺淺散去,只留下強勢和涼意。
「和你好好說話不肯聽,非得不讓自己自在幹嘛呢?最後一句話,你在暗示什麼,嗯?」
席煙這些天想得很明白,她聽話地在這個房子裡睡覺生活,他真想睡她,她就把他當炮友,也不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