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你腳還痛嗎?”怎麼就說不出口了,之前還說過想要重新開始的話,卻在此時極好的氛圍之下打了退堂鼓。到後來說出口的,只是問她腳還好嗎?
“還好啦,沒那麼疼了。媽還要給我做豬蹄湯補補,說是吃哪補哪。”陳沐笑了出來,可猛跳的心臟卻無法平靜。如果這個時候段天明再次表白的話,她一定會答應。
不是所有錯過的東西,都無法找回的,段天明。陳沐看著段天明,雖然才談過三天的戀愛,可畢竟是她一生都難忘的過去。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阿姨的手藝很好。”段天明慢慢地鬆開手,為什麼反而開不了口了。
“啊,是啊,要不給你也補補吧。你把我抱來抱去也很累,我讓媽把你那份也做上,怎麼樣。”
說著普通的話,像對普通的朋友。可心臟卻沒有停止過悸動——
“陳沐。”
“段天明。”
兩個人幾乎同時叫出對方的名字:“你先說吧。”
最後還是段天明先說:“你不用送我下來,腳還傷著。”
“沒關係,真的不痛了。”陳沐笑著說,“不過,那好吧,我不送你了。你自己開車小心。”
段天明坐上車時,陳沐揮揮手。直到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視線中,陳沐才依依不捨地走回家去。
不僅僅是心臟在悸動,還有種莫名的甜蜜和心動。那是重新開始的訊號嗎?真的可以再開始……腳踝受傷的地方還在痛,陳沐突然意識到另一個嚴重的問題,腳受傷了,可這個週末還在內部的選拔賽啊。這腳……會沒問題的吧?
坐在車上的段天明不由笑了出來,事後想想當時在陳爸爸面前的表現一定很傻氣。也是,那是要把女兒託付出去的父親,怎麼說,都希望女兒能夠幸福吧。
段天明緊緊地握了一下方向盤,他相信這雙手可以給陳沐幸福。
☆、勇氣那點小事
步嘆氣。同步抬頭看對方,又是一聲同步的嘆氣。
鄒冬利問朱信方嘆什麼氣,朱信方說陳沐受了傷,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
“你不去看望她。”
“有人比我更合適。”朱信方說的那個人是段天明。朱信方已經決定退出,如果說用心的話,朱信方自認為比不上段天明。所以,他決定放棄。“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你想用這話勸服人?太沒說服力。”鄒冬利以為朱信方是在說自己,聽著只能是搖搖頭。低頭吃了幾口飯,兩個人同時抬頭看著對方,一句話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氣氛怪怪的,是不是?”
兩人同時朝四周看了看,坐在食堂裡吃飯的員工幾乎都在小聲議論著什麼,那竊竊私語的樣子都像是在在說同一件事情。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即是熱議可又不能大聲說,看來不像是什麼好事。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沈曉惠拿著餐盤坐了下來。
“總經理。”兩個人同時說。
朱信方看到沈曉惠時有種說不清的奇怪的心情,他不知道該如何重新定義沈曉惠。除了已知的總經理之外,還有其他稱呼。是稱她為爸爸的女朋友,還是情人?難道會成為未來的媽媽?
以朱信方認識的沈曉惠是個即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被人從其他酒店挖腳過來管理唯景的餐廳。朱信方並不反對朱必宣再婚,畢竟朱媽媽已經過世那麼多年。可他不理解為什麼兩個人要遮遮掩掩,不能公開這件事。
“沈經理,你們慢慢吃。”鄒冬利認為自己此時不應該出現這裡,連忙起身換了一下地方。
“沈經理,你找我有事?”朱信方也認為沈曉惠應該是有話要說才會到這裡來的。看來沈曉惠是很自信,在人多嘴雜地方來談話,不怕被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