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季陽的話讓東方秋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心裡充斥滿了柔柔的甜蜜,他低下頭親了親季陽光潔的額頭,柔聲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嗯嗯。”季陽軟趴趴地抱著東方秋。不得不說,季陽其實真的不是很醉,他清醒地很呢,聽見東方秋的話還懶懶地鬆開了一條手臂,方便東方秋幫他脫衣服。
結果東方秋全給他拖了,季陽的面板剛被衣服焐熱,一脫下來就縮了縮身體,手臂在床上揮了揮,扯住了被子就要往身上拖,卻被同樣脫得光溜溜的東方秋不輕不重地壓住了。
“冷嗎?我幫你。”東方秋說著,拉起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季陽因為喝了酒,身體有些發熱,對比起來東方秋的體溫就尤其的低了,貼在一起讓他感到很涼快舒服。
他雖然腦子轉的慢,但理智還在,覺得太過親密了,雙手半推半抱地擋在他和東方秋中間,含含糊糊地道:“謝謝。”
“傻陽陽。”
夕陽不知何時已經落了山,屋子裡的光線也慢慢變暗了,牆壁上的夜光珠的光亮漸漸顯現出來,映得整間屋子頭透著曖|昧的暖光。
接下來的事就按著東方秋的計劃順理成章地進行了下去。
蓋在床上的大紅色被子隨著裡面的人的動作上下鼓動著,裡面不斷傳來帶著哭腔的□□聲和略顯粗重的喘息,被子裡熱鬧了半夜。
43醒來
天還未亮,晨霧從視窗湧進;屋裡的溫度也跟著降了下來;使得床上的人往被子裡縮了縮。
外面雖然黑暗;屋裡卻因牆壁上的夜明珠而有著淡黃色的幽光。季陽睜開眼睛,入目就是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
季陽動了動,準備翻個身繼續睡;猛然間,昨晚和東方秋共同做出的荒唐事如同電影畫面般跳入腦海。
季陽身體一震;生理性的覺得菊疼蛋緊,本能地縮了縮 ;,卻意外的沒感到疼痛。但他知道,那荒唐的畫面絕對不是他的一場蠢夢;從他腰部傳來的痠軟無力感就能得出結論。
似乎察覺到懷裡的人的僵硬,東方秋緊了緊懷抱,把季陽往自己懷裡攬了攬。
季陽仰頭看了看東方秋,好一會兒才移開目光,伸出左手,藉著屋裡的微光,不難看清食指上的一個芝麻大的血點。這裡還隱隱作痛著,他輕輕彎了一下手指,疼痛就似乎蔓延到了心口,讓他的心臟都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昨晚,他們只做了一次,他最初只覺得疼,還有一瞬間的驚慌和恐懼,但因對方是東方秋而讓他覺得無害。如果換做他人,他一定會覺得是對方進食的手段了,就像在森林裡那株食人花給獵物注射消化液一樣。
他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盡力後面習慣了配合東方秋,慢慢的就沒那麼難以承受了,或許是那處被反覆摩擦所以痛覺麻木了,到最後面,他還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奇怪的感覺,然而還沒等他品味清楚,東方秋終於結束在體內了。
東方秋說,以後他們就是伴侶了。指尖的血點,也是他們結侶的印記。這個印記比交|合還讓他疼痛百倍,東方秋伸出左手食指,與他的食指相對,那一瞬,他指腹似乎冒出了一根細刺,刺破了他的面板,疼痛從指尖竄入了心臟,好似被一根無形的針刺貫|穿了,尖銳無比。季陽幾乎疼得暈厥,幸好這個過程的時間不太長,結束後,他明顯的感覺到和東方秋之間多了一絲聯絡,感受到了東方秋對他濃濃的愛意和憐惜。
他滿心歡喜,甚至捨不得讓東方秋給他治癒,所以這點血點才留了下來。
伴侶嗎?結婚?他和東方秋……竟然結婚了?季陽還不可置信,看著手指上的血點,恍若夢中。這一覺醒來,他不單不用擔心失去東方秋,還和他結婚了,而且自己貌似還有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