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打算如此如此道來,揀重要的說明白後,永芳就問:“相公可明白了?”其實永芳的通盤計劃,說明白了就是摟草打兔子。
哼,果真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少齊一臉不屑的表情。“此事你既然有了辦法,你自己去處置。總之趕緊將事情解決了。”
“相公吩咐的是,妾身明白了。”永芳接著問道:“相公明日休沐,我已經安排人到郊外城外莊子去打點了。明日一早,咱們就出門到莊子上散心。”
少齊皺眉,“去散心?”
“相公不會言而無信吧,這可是壞榜樣哦!等大寶以後長大了知道了這事,相公可就丟臉了。”永芳乾脆採用激將法。
“放肆!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自然會辦到,此事你安排就行了。”少齊一副不和娘們一般見識的樣子,扯高氣揚的走了。
將少齊解決了,永芳高興了。
常嬤嬤卻擔心了,“大少奶奶,如今府中正是多事之秋,大少奶奶還要去莊子上,這不合適吧?”
“合適!怎麼不合適?早就打算好的事情,自然要去。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去。”永芳盼望著這一天,已經盼望了無數次。她早就想出府,暢快的玩玩。有這麼一個機會,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爛攤子而放棄。那個爛攤子就在那裡,不會因為她離開了一天,就變得更爛。當然也不會變得更好。既然如此,她幹嘛那麼在乎那個爛攤子。
“那奴婢這就去安排。”常嬤嬤無話可說,反正照著大少奶奶的吩咐做事就行了。
賬房因為永芳的一個措施,從而亂了起來。內院的人心也因為永芳的一番話亂了起來。因內院人心,從而外院人心也跟著變化著。王府的情形許多人看不明白,更想不明白大少奶奶這麼做,難道賬房就真的會就範?真的會妥協?
“李總管,這事你可得管管啊!”賬房莊管事一臉愁苦看著李全,如今他的全部希望可都在李全身上。
太監李全端坐著,不動如山。絲毫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一點小事,就讓你莊管事慌成這樣子。活了這麼多年,我看你是白活了。”
“是是,總管罵得對,我這些年都是白活了。誰會想到大少奶奶會來這麼一手。以前換管事的主子,誰不是巴結著咱們賬房。可這位主子卻劍走偏鋒,根本就沒將咱們賬房放在眼裡。李總管,大少奶奶沒將咱們賬房放在眼裡,小的一句怨言也不會有。但是大少奶奶這麼做,可是連總管你都沒放在眼裡,大少奶奶也太看不起人了。總管,這事你可得好生和王爺說說,讓王爺出面如何?”莊管事忐忑不安的看著李全。
李全輕蔑的看了眼莊管事,不在乎的說道:“我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大少奶奶是主子,我入不了大少奶奶的眼,那也是應當。”
“不不,話怎麼能這麼說。咱們王府可少不了李總管您啊!大少奶奶她那是有眼不識泰山,看不清形勢,這才胡搞一通。李總管,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莊管事急了,生怕李全不肯答應出面。
李全閉目沉思,莊管事不敢打擾他。過了會李全睜開眼睛說道:“今兒一早,大少奶奶那裡派人送了份清單,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是什麼東西。大少奶奶剛剛接手這麼一個爛攤子,想要這攤子不垮了,少不得要你們賬房幫襯。我看啊,你們賬房也該出出力,將這賬目給平了。”
莊管事奇怪的看著李全,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地。李全既然會幫著大少奶奶說話?莫非他是找錯了人。莊管事試探的問道:“這是李總管個人的意思,還是王爺的意思?”
李全冷笑一聲,說道:“這是我個人的意思。你若是覺著不順耳,大可當做沒聽見。”
莊管事洩氣,同時心裡也在暗罵,不知大少奶奶給了李全什麼好處,竟然讓李全幫著說話。莊管事覺著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