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賭稅也就越多,因此有意無意間限制了平民百姓參與豪賭。“也算是小賭怡情吧。”
“皇后娘娘快看,”一直沒有出聲的宸妃方玉娘突然驚呼道。“好像是笙官進球了。”
陳纖巧急急舉起觀劇鏡,然而沒有看見兒子進球的一幕,卻發現他忽然從馬上摔了下來,頓時驚得跟什麼一樣:“怎麼回事,快,快派人去問問,笙官他是怎麼了。”
“誰都不準去問!”一個男聲突兀的在眾人背後響了起來,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眾人紛紛起身衝著聲音的方向施禮。“不必拘束。”露出身形的鄭克臧衝著一眾妻妾如此說道,隨後又衝著陳纖巧擺擺了手。“笙官不過是被撞倒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的,若是纖巧你派人去探問,反而會引人注意,暴露了笙官的身份,就與朕的初衷不符了。”
鄭克臧也是蒙不知趣的陳纖巧,事實上,包廂裡的豪門閨秀派人問候場上健兒並不是很突兀的事情,但陳纖巧不知道,因此發脾氣道:“哪有你這樣當爹的,笙官難道不是你兒子嘛,看著他負傷了也不去關心。”
鄭克臧走到陳纖巧面前,拖著她坐下,隨即親自端起觀劇鏡放在陳纖巧眼前:“皇后仔細看了,現在笙官是不是活蹦亂跳的。”
陳纖巧夾手從鄭克臧手中奪過觀劇鏡,仔細的尋找了一番,果然發現笙官重新回到了馬上,不過還沒等她放下觀劇鏡,就看見場面一個停頓,之後笙官和他的馬被換了下去:“怎麼不見了,是不是傷得很重”
衝著關心則亂的陳纖巧搖了搖頭的鄭克臧解說道:“這不過是正常的換人,沒有誰可能打滿全場的,人馬都要喘口氣的。”
陳纖巧將信將疑,但鄭克臧又不似說謊,她也只好按耐下來等待著鄭安渻的再次出場。只是等到這一段比賽都結束了,鄭安渻也沒出現,重新焦急起來的她正準備再開口,卻被鄭克臧偷偷抓住了手,不想在後宮姊妹面前失儀的她也只好沉下心等著下一段比賽的開始。
可是等來的卻是今天第二場賽馬,賽馬之後又是一場馬術表演。伏低越高的馬術之後,又是一場賽馬,等到大半天都過去了,馬球手們才重新上場。
“你看看,那不是笙官嘛。”鄭克臧指著紅隊中的某個人影說道,陳纖巧隨後努力用觀劇鏡捕捉著形象,最後確認了背上的號碼這次釋然一笑。“不過,他們這是在搗什麼鬼。”
陳纖巧放心了,鄭克臧卻皺眉了,只見排成緊密隊形的五名紅隊騎手,並駕齊驅,但凡零散前來截擊的藍隊成員全部他們一起趕到了邊上。
“這個隊形怎麼這麼熟悉?”鄭克臧冥思苦想著,耳邊傳來海嘯般的歡呼聲。“這不是法國騎兵在國慶閱兵式上的佇列嗎,法國騎兵,拿破崙,馬木留克騎兵。”鄭克臧一下子站了起來。“擺駕回宮,另外速招禁衛軍騎兵統領霍允覲見”
528。進退
三十八萬對三十五萬,看起來華夏的軍力已經壓倒了清軍,但是這在瞬息萬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戰場上是遠遠不夠的,因此為了壓倒清軍,夏軍必要擁有更多的優勢。然而儘管華夏經濟的形勢出現了好轉,人口也出現了快速增長的跡象,但是要再次擴充軍隊卻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鄭克臧必須抓住每一個提升戰力的可能。因此,鄭克臧很快便責成禁衛軍騎兵部隊率先開展對集團衝鋒的探索。
就在鄭克臧為了加強夏軍實力而孜孜以求的時候,北京紫禁城裡也有一番至關重要的父子談話。
“皇阿瑪明鑑,如今海逆的力量已經在朝廷之上了,這個時候朝廷當壯士斷腕。”
康熙掃了掃說話的皇長子胤禔,皇太子胤礽謀叛被廢之後,這個最年長的皇子曾經一度上躥下跳,結果被自己冷落了近十年,沒曾想,到現在他的心思未冷。
不過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