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屁股的速度,解鎖開門,衝到簡直房門前。
“簡直!”
班景從門裡走出來,順帶伸手擋住他,“剛睡著。”
朱弘澤不顧阻攔,大步走進屋裡,垂睫望著床上的人兒,“等我拿了金牌,就告訴全世界影片裡的人不是你!”
“那就是我啊。”簡直緩緩坐正,神態木然,靈魂彷彿處於遊離狀態。
“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朱弘澤難以置信。
簡直頭疼的快要裂開,目光難以聚焦,盯著面前的白色牆壁說,
“性並不羞恥,我和我的男朋友在自家床上做,沒有影響到任何人。偷偷上傳影片的人才該死,那些窺探我隱私,藉機羞辱我的人也該死。”
“我沒做錯任何事。”
他越說語調越激動,半張臉通紅。
“男朋友”這一字眼如釘子刺進朱弘澤肺腑,他不再說話,很長時間緩不過勁,木然地走到門邊,“我明白了。”
從小到大,大家都預設簡直與他最親近。
可沈望京出現不到兩年,就頂替了他的位置。
他倚著門框,原地站立很久,才離開。
“喝點水。”班景遞上一杯熱水。
“不渴。”簡直不想喝,躺下身,一言不發。
他長久地注視著某一處。
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思考。
夜半,奮力刷題的班景被下鋪斷斷續續的夢囈聲吸引,他停下筆,認真傾聽。
聽到簡直喃喃:
“沈望京。”
“你快點理理我吧。”
聲音持續不絕,像湖面上盪漾的波紋,有大有小,叩擊心絃。
班景摸出兜裡的紙條,看了眼上面的地址,穿衣,潛入夜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