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東城的街道並不是十分熱鬧,街道兩邊的商鋪關門的多,開門的少。並不是經濟不景氣,而是先前開商鋪的人只剩下了這些。
這些商鋪大多數是些賣早點,日用品,一些手工織出來的衣服,偶爾還有些小孩子愛吃的零食。
“飽暖思淫慾”,現在破東城在拋去我這個城主和趙慍她們後,平均的生活水平連溫飽都達不到,所以城裡目前還看不到有關於文娛的東西。
當然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破東城對外唯一的商路的賦稅太高了,什麼車馬費,什麼商路費,一堆雜七雜八的費用堆到一起。導致買個原價四十銅幣的椅子到手上得花出去一個銀幣,賣五個銅幣一個的小糖人光成本價就要十個銅幣。
現在破東城從外面進口商品的物價高到了天上,要不是我這個城主一咬牙把自己的小金庫貢獻了出來,給城裡的基本食品和日用必需品作了緊急補貼,這城裡老百姓的生活怕不是要淪落到只比先前貴族還在的時候好一點的程度。
現在城裡面商業的現狀就是商人進貨成本高,百姓購買價格高至於商人還能賣出去貨,老百姓還能買的起貨則全靠我這個城主供著,財政一直維持在赤字狀態,完全是虧到爆炸的狀態,並且正不斷向破產努力著。
我算知道夏周為什麼不私底下找幾個刺客捅死我了,合計著這雜種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單純想找個最賤的方式硬生生地噁心死我,看著我想掙扎卻又無可奈何地樣子,就像是把人扔到化糞池裡淹死一樣。
畜生啊!
“老闆,這糖人怎麼賣的?”
“二十個銅板一個。”
“行,給我拿兩個。”
破東城街道上似是草原稀樹般的寥寥幾個行人有些好奇地向這對惹人眼目的男女投來目光。那上好的綢緞在多是粗衣麻布的城市中顯得那樣顯眼,還有那女子的面容,更是惹得這些在這窮鄉僻壤處待了一輩子的男女不禁駐足。
“少爺,這樣亂花錢,若是緋煙小姐知道,不會說您嗎?”
“什麼叫亂花錢?我從那個小販手裡買了東西,讓他賺到了錢,這就是增加城民收入。我在城裡花錢,這就是刺激了消費,促進了商品經濟。這樣利城利民的事,怎麼能叫亂花錢呢?況且我也給你買了一個,這樣夏緋煙是不會說我的。”
趙慍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為什麼少爺給自己也買了一個就不會被說,也不知道少爺前面講了那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只是回應著自家少爺,就像以前一樣。
嚐了嚐手上的糖,覺得味道倒還不錯,畢竟吃過婇琳親手做過的糖之後,其他糖的味道似乎都變得好了不少。
“現在破東城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商路高賦稅的問題,這太影響城裡百姓的生活和府上的財政支出了。”
趙慍鮮有地看到了自家少爺鮮有地生出愁容,面對現在的問題,她不知道該怎麼幫自家少爺,眉間的距離也因此減小了些許。
“那,少爺有辦法嗎?”
“辦法倒是有。”
趙慍聞言,皺起的眉頭淡下去了些許。
“目前的商路賦稅高,最簡單的應對方式就是拉一條額外的商路。”
主僕二人說著說著來到了城郊的的一處灌溉用的小河溝,我蹲下來,隨手拿過來了一個小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小圈,在裡面寫上“破東城”,然後在這個小圈北邊,西邊,和西南邊各畫了一個大圈。然後在北邊的大圈裡寫下“夏家”,西邊的寫上“洛家”,西南邊的寫上“成家”。
“我們是從洛家買貨的,他們的商人有誠信,商品質量高,跟久安國的很多領地都有貿易往來,也願意跟外面的人做生意,而夏家因為考慮到我和他們的關係,我們如果跟他們做生意的話,哪怕他們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