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生意,也絕對是我們吃虧。倒時就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了,甚至說貨都會有問題,比方說一斤糧食摻三斤沙子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們現在跟洛家做生意是最好的選擇,至少質量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夏家還沒那個膽子動洛家的東西。”
說罷,我從西邊洛家的大圈裡畫了一條線,穿過北邊的夏家,一路引回破東城。
“現在有一個問題,洛家跟我們是沒有貿易路線的,所有的貿易路線都要走一遍夏家和洛家的商路,最後才能到破東城內。”
“但是,如果一切貿易路線都要經過夏家的話,就代表我們的商路都在夏家眼皮子底下看著,商路在夏家境內,而且因為我們城在名義上也隸屬於夏家,所以他們可以隨便對我們的商路徵收無上限的稅,然後我們的貨就會貴得要死,我虧得要死,老百姓也難受得要死。”
“但是呢……”
我又從西邊的的洛家拉了一條線,直直地插進了破東城,沒有任何夏家的干擾,就那麼直直地插到破東城裡,並且這條線比起經過夏家的那條要短上不少。
“其實洛家就在破東城西邊不遠處,如果能拉來一條商路的話,憑洛家每日的貨流量,破東城目前面臨的最大的物價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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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爺,怎麼才能拉來一條商路呢?”
“這才是現在的問題啊。”
我扔下樹枝,拍了拍手而後站起來。
“等春天農忙這一陣過去著吧,到時候會有機遇的,不急。”
“好的,少爺。”
言罷,本就灰濛濛的天空此時潑下來幾絲涼涼的感覺,細若蠶絲的雨絲從天上飄下來,伴著正在慢慢吹起的春風。
“少爺,下雨了。”
“嗯,還不大,先不打傘?”
“都聽少爺的。”
眼神在四周漫無目的地飄忽著,而後忽的鎖定了田間,便來了興致,沒有緣由地走了進去。
趙慍則是也不問緣由地陪少爺下到了田地裡。
現在只是毛毛小雨,干擾不到農民的生產,他們仍在田間勞動著。只是臉上並沒有多少勞累的苦楚,更多的是對明天的喜悅。
一男一女漫步在田間地頭,既不管自己那比起蓑衣名貴上不少的衣裝被細雨打溼,也不管那雙比起貧民精良上不少的步履如何被溼潤的土壤黏住。
在田間漫無目的地遊蕩了一會,我彎下腰,抓起了一捧土,深深地嗅了嗅。
人對溼潤泥土氣息的感知是對鮮血的數萬倍,我曾想過這是為什麼,現在看看那些正辛勤勞作的破東城百姓,我大概有答案了。
比起同其他種族搏殺來尋求茹毛飲血的生活,還是去耕作春日飢渴著尋求播種的土地對人類而言更重要,也更美好吧。
雨淅瀝瀝地變大了。
我撐起傘,把趙慍拉過來,向著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我這個當城主的,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想辦法幫幫破東城的城民的,我,有這個責任。”
傘不是很大,趙慍只得緊緊地靠著我。
她看著自己少爺鮮有過的面容,這樣子,似乎是比平時“堅毅”了許多。
"少爺自從來了這裡,以前飛揚跋扈越來越少了,少爺他……越來越像一個城主了。”
趙慍在心中這般想著,感受著少爺的變化。
是變好了?是變壞了?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少爺的侍女,天涯海角,她陪少爺一起去。是好是壞,她陪少爺一起擔。
“夏冀!下雨了你都不知道躲?傘給你是幹啥的!還有你這褲腳怎麼造這麼埋汰!你是小豬佩奇啊你出去踩泥坑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