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骸,以及安靜地熟睡在期間的哈利。他飛快地揮動魔杖,使被褥被輕輕拉平,
被單飄起蓋到哈利身上,地上的衣服飛到枕頭旁摺好,連汙穢和那些獨特的氣味也一同消失了。
哈利睡得深沉,在這樣的變動中只是嘟著嘴翻了個身,就蹭了蹭枕頭再次睡了過去。
“毫無警戒心的小白痴。”西弗勒斯低咒。但實際上他的嘴開始發乾,因為格蘭芬多的動作
導致,剛被蓋到光裸的身上的被單滑落了一半兒,而那個形狀完美的小屁股則正向著他所在的
方向撅著。
西弗勒斯忽然覺得自己急需一些新鮮空氣。所以他迅速地走出地窖,走出剛剛甦醒過來的城
堡。
然而,聖誕假期中的空氣不僅僅是清新的,還有該死的寒冷。西弗勒斯在階梯上打了個哆
嗦,徹底從激|情的餘韻中清醒了。他驀地想起了自己除了作為教師、兒子、鳳凰社成員、前食死
徒和間諜、新任情人之外的其他責任一個教父的責任。
當西弗勒斯幻影移形,然後走進他的公寓時,他發現屋子裡正漆黑一片。厚重的窗簾遮掩了
剛剛露出半邊的朝陽,讓一切籠罩在陰影下,黯然無光,除了沙發上那抹亮眼的鉑金色。
西弗勒斯困罪惡感和自我厭惡而全身冰冷,但他最終還是走過去。 “你一直坐在這裡'”當
然,答案很顯然,從少年身上咋天就穿著的長袍就能看出來。
‘你的教子一整晚都沒睡,而你一整晚都在睡你教子的前男友。’西弗勒斯幾乎無法抑制那
個苦笑,他垂下眼,坐到斯萊特林少年身邊。
德拉科看了他的教父一眼,沒有回答他,而是自顧自的開口道: “我相信,沒有人比你更了
解戰爭對一個人的影響了。”他用那種慢吞吞的語調說,聲音聽起來有些乾澀和沙啞。 “那感覺
非常的槽,尤其是對於一個還沒有你那麼堅強的人來說一一恐慌無處不在,就連在父母身上也能
看見戰爭後的陰霾;噩夢會光臨你的每一個夜晚,只要閉上眼睛,就會有恐怖布的情景浮現;從前
最喜歡的活動不能再給你帶來快樂,因為那樣你會想起曾經和你一起玩魁地奇、一起做惡作劇的
人己經……那段時間,我覺得我要瘋了,只能用酗酒來逃避一切。”他嘆了口氣。“當然,我永
遠也不可能當著我父母的面那麼幹。但是拜黑魔王所賜,我的名聲槽透了,我甚至不敢出現在任
何一間巫師酒吧,所以我棍跡在從前最厭惡的麻瓜酒吧裡。就是在那裡,自從戰爭之後我第一次
見到了波特。”
西弗勒斯揪心,如同胸口舞動著一群蛇。那是名為妒忌和愧疚的東西混合而成的惡魔,在他
的心臟上盤踞並漸漸勒緊身體,然後突然起來地咬穿它。 “然後你們相戀了。”他讓自己聽起來
儘量平靜地說。
“得了,西弗勒斯,那太惡俗了。”德拉科故作嫌惡地吐舌頭,小小地做個鬼臉,然後假
笑。“我那時只是非常高興,邪惡的高興一一原來被戰爭折磨著的人不止我一個。我這忽然想起
來,和哈利·波特這個倒黴蛋兒比起來,我這個斯萊特林年輕一代中最接近戰爭夾縫的人,實際
上根本不值一提。然後我每天都去那裡,喝著酒,看著哈利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直到連
我都覺得想吐了。那天,我忽然認為自己應該上前打醒他,並且也該打醒我自己。所以我把他拖
到小巷裡,像麻瓜一樣不用魔杖地幹了一架。說實在的,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