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少將軍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闖你的府邸了”
程不器不忘又在梁藝雙的臀上摸了一把,將她丟在院中草皮裡的地毯上。
梁藝雙緊張地閉著眼胡亂拍打,但並沒有預想中的狂風暴雨,等了一下,慢慢睜開了雙眼。
程不器雙手叉腰偏著腦袋看著自己,一旁的亭子裡還有一張方桌,三個美麗的姑娘也好奇地看著自己。
梁藝雙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誤會,忙從地毯上爬起,對著柳茹玉三人施禮:
“小女子梁藝雙,見過三位夫人!”
柳茹玉、青娥、巧月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程不器,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柳茹玉雖然名義上與程不器無夫妻關係,實際已經是威王府內定的女主人,當即也不扭捏作態,落落大方地起身拉著梁藝雙一同坐下:
“原來是巡防營的梁都統,當真是稀客,常聽不器提起你,今日過府,可是有什麼事情?”
梁藝雙初看一眼,只覺得亭子裡三人都是絕色的美女,此時近距離細看,更是有一種不敢直視的美感,尤其是一臉笑容的柳茹玉。
梁藝雙作為女兒家,自恃美貌不弱於同齡人,但看見柳茹玉之後,只覺得有幾分自慚形穢。
柳茹玉看梁藝雙低頭不語,以為她還有些驚懼未定,朝著程不器假意瞪眼:
“你個小壞蛋,人家梁姑娘來做客,你好好的嚇唬人家做什麼。”
程不器故意做出鬼臉搖搖頭,繼續躺在地毯上曬太陽。
梁藝雙此時回想剛剛那一瞬間,明明是自己思想不純潔,並非程不器有多麼無禮,幫他開解道:
“不是的不是的,夫人誤會了,是我想錯了。”
柳茹玉心思何等通透,只是看著梁藝雙的言行,看著她偷偷瞄程不器的眼神,就知道又是一個被威王府少將軍迷住的大姑娘。
柳茹玉看著梁藝雙容貌清麗可人,身段也是極佳,倒是有幾分喜歡,笑道:
“那你說說看,你想錯了什麼?”
梁藝雙一時有些扭捏害羞,雙手不停搓弄著衣角,悄悄轉頭看了一眼程不器:
“我聽見院子裡有幾位夫人的笑聲,又看見程少將軍披散衣襟,臉上還有唇印,以為以為”
柳茹玉又回頭看了一眼巧月,此時她已笑的不行,就連多日來都少有笑容的青娥也忍不住笑起來,自己也覺得好笑。
三人又看著尷尬的梁藝雙笑了一陣,柳茹玉才開口道:
“不器披散衣襟,是在曬太陽,胸前有舊疾,驅散鬱氣有用。我們幾個發笑是在講笑話,沒有你想的那樣。”
“可可他臉上明明”
柳茹玉此時也不害羞隱瞞,畢竟是自家院子,大方道:
“那是我獎勵給他的,這倒也沒什麼”
自從程不器以租借模特試鞋試衣,將青娥從宮內拐來之後,柳茹玉頓時警覺起來,只怕被她搶了自己的如意郎君,索性越來越大方,任由程不器胡鬧,刻意要在青娥面前展現正派夫人的親暱作風。
程不器這幾天在外比武,回家就有三嬌侍候,柳茹玉更是為了防範青娥,時刻守著自己,原本最想讓柳茹玉當試衣模特的計劃,也順利完成。
程不器藉著青娥威脅之威,對柳茹玉也是毫不客氣,不是吻就是揉,心口好似喝了蜜酒,當真快活至極。
梁藝雙聽見柳茹玉的話,當即起身又施重禮:
“那您一定就是程少將軍的大夫人了,小女子見過少王妃。”
柳茹玉聽著少王妃的稱呼,心中一時歡喜無限,越發覺得眼前的小姑娘聰明可人,又指著一旁的青娥道:
“這位是二夫人,以後叫青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