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巧月姐姐,以後都是自家姐妹,不必拘禮。”
“啊不是的我”
梁藝雙聽出了柳茹玉言下之意,心中一時慌亂,臉頰也紅了半圈,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偷樂。
一旁的巧月羞地將頭埋進了衣服裡,青娥有些不自在,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停頓半響:
“你別聽她瞎胡說,我可不是什麼二夫人,我只是皇后娘娘派來,照顧程家小王爺的內侍官。”
雖然嘴上這樣說,青娥卻覺得自己的話,自己都信不過。
這些天在威王府內,程不器確實如當著皇后的面所說,借青娥來幫忙辦事,無非就是縫衣納鞋,還有就是如他所說的當試衣模特。
程不器本著君子之心,重氣不中行,堅守君子氣度,卻從來沒有堅守過君子言行。
青娥一開始極力抗拒,但被程不器一次次故意調戲、揩油,都快變得麻木,只覺得自己的豆腐都讓程不器吃了好幾頓飽,卻毫無反抗之力。
要說柳茹玉應該反感程不器與其他姑娘在一起,但她卻偏偏與眾不同。
在柳茹玉眼中,如今自家的小郎君,乃是整個長安甚至整個天下,最有魅力、最有權勢、樣貌最俊俏的未來夫君,天下女子千千萬都巴結不上,偏偏你青娥愛答不理,那豈不是看不上程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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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玉更看得出,青娥看似高冷,實則對程不器有些不一樣的情愫,早已暗中動心,偏偏要矜持著,裝出對程不器愛答不理的樣子,那就更得故意要自己的小情郎教訓她!
至於說皇后那裡,青娥更無法伸冤。
皇后一句話,自己本就是被派來服侍威王府的小王爺,要是被收進了他的後宮,也是理所當然,何況人家程不器並未對自己有什麼越界的舉動。
青娥這些天被程不器攪擾的‘茶飯不思,只思君’,在羞、急、怨的表情切換中,痛並快樂著,幾乎都快忘了自己在皇宮裡侍候皇后的日子。
聊了幾句話,梁藝雙與三美逐漸熟悉起來,好奇地看著三人手中縫製的各色花紋的服飾,全是沒有見過的新樣式。
梁藝雙有些好奇地問了起來。
“這個呀,不器說是什麼包包什麼什麼裙?”
柳茹玉一時想不起來,一旁的巧月補充道:
“包臀,少將軍說這是一種女式的裙子,叫包臀裙,他說女兒家穿起來特別好看,要我們好好縫製,將來要風行整個長安呢!”
梁藝雙根本無法理解這種新式女裙的魅力,但想起剛剛被程不器摸的那幾下,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地開始打鼓:
“程程少將軍,有這種愛好嗎?”
梁藝雙一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要是誰家姑娘真的嫁入了威王府,那豈不是要被折磨的醉生夢死?’
‘想想就可怕,也就只有我這樣武功不錯,內功底子紮實的,才抵抗的住程少將軍的攻勢吧?’
梁藝雙心中百般思緒亂飛,一時想的自己都害羞起來,忙捂住了臉生怕被人看見。
梁藝雙看著三美縫製著不同的服飾,心思還是在一旁躺著曬日光浴的程不器身上,見到他半露的胸肌壯實發達,又有些害羞的躲過眼神。
“咦!程少將軍胸口,為何有如此大的傷疤?”
梁藝雙總算找到了藉口,起身走開小亭子,蹲到了程不器身旁,假意檢視他胸前被莫問歸一槍貫穿留下的傷疤。
“少將軍,這這是不是就是”
“沒錯,就是北燕那嘎達的瘋狗。”
程不器睜開看,翹著二郎腿斜靠著地毯上放置的被子:
“還很疼呢,不知梁都統有沒有什麼特效的止痛藥?”
梁藝雙以為程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