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爺你醒了嗎?真的醒了嗎?”
那拉氏欣喜地奔到床前,輕喚了數聲,四阿哥毫無反應。
那拉氏一臉疑惑地回望著我,我不可置信在盯著四阿哥,結結巴巴地道:“福晉,四爺剛才明明醒了的,他還……”
那拉氏探了探四阿哥的額頭,釋然地道:“既然已退了燒,已無大礙,興許爺睡著了,我這就端藥來。”
那拉氏一走,我撅著嘴,在床前盯著他,生氣地來回踱步,一個皇子貝勒也學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行了,你別走動了,還讓不讓我休息了!”他閉著眼睛終於開口了。
我重重地坐在床沿,俯身用手翻開他的眼皮,管你是什麼皇子,氣死我了。
他翻動著白眼球就是不睜眼,一不留神,還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個人滾進床裡邊,他快速的掀開被子,把我拉進了懷裡。
四阿哥病危6
他翻動著白眼球就是不睜眼,一不留神,還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個人滾進床裡邊,他快速的掀開被子,把我拉進了懷裡。
等我反應過來掙扎的時候,他卻不知羞的道:“爺現在沒力氣折騰你,你也別給爺打氣。”
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又羞又惱地質問道:“你快放開我。”
他卻緊揉著我,笑嘻嘻地道:“拉著你手的時候,就猜想你來了。你喂藥的時候就確定是你無疑了。”
我的臉大概紅到腳後跟了,驚呼道:“什麼?你……你竟然演了一場苦肉計,你放開我!”
他卻淡淡地道:“誰演苦肉計,爺生病千真萬確,只是沒你們想得那麼嚴重,還有清醒的時候,難道太醫也是吃乾飯的?”
“所以你半夜就醒來了,還把我抱上床,讓我身敗名裂對不對?”我一生氣,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捶了數下。
他漲紅了臉,咳嗽不止,嚇得我忙把他扶坐了起來,用手輕拂他的後背。
我道歉求饒道:“對不起,四爺,奴婢錯了。”
他捂了捂嘴,面色淡然,厲聲道:“錯哪了?”
我也真是,一情急把他的身份給忘了,他可是未來的皇上,我不是找死嗎?
跪著怯怯地道:“奴婢不該以下犯上打您,請您大人有大量,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疑視著我,冷聲道:“就錯這麼點?”
我的心不由地怦怦直跳,這傢伙不會真生氣了?
慘了,病貓發威了,老虎的鬍鬚果然拔不得,臉色僵硬,愣愣地注視著他。
他瞪了我一眼道:“這次就算了,你以後若是再惹我生氣,新帳老帳一起算。”
我冷著臉順口道:“那四爺還是馬上叫人,把奴婢咔嚓了吧。”
這要求等於是讓我時時提心吊膽,像佛一樣供著你,還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
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現代,直了往他身上趟過去。可這封建社會,我是如何也不敢的。
四阿哥病危7
這要求等於是讓我時時提心吊膽,像佛一樣供著你,還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
身體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現代,直了往他身上趟過去。可這封建社會,我是如何也不敢的。
他是看出了我的意圖,又捉住了我的手,嘆息道:“罷了,爺上輩子欠你的,拿你沒轍。不要回十三府了,行不行?”
他商量的口氣,又讓我沒轍,一想跟著這些瘋婆子住一起,打了個冷顫。
心想非瘋了不可,而且每個月出府次數都有規定,跟坐牢有何分別。
搖搖頭道:“奴婢向來隨性怪了,做不了守規矩的福晉,不過奴婢答應四爺,一輩子把四爺放在心上,也望四爺不要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