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腦熱又把自己賣了,話一出口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自己已深陷情潭,不能自拔。
他拉我上前,攬我入懷,柔聲道:“就隨你吧,不過你要說到做到,也要記著這心裡也只住你一人。”
我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緊緊地抱著他,他精神一振,又加重了力道,讓我透不過氣來。
掙開懷抱,羞紅著臉,輕聲道:“福晉快來了,我要下去。”
他輕笑了聲,把我往外一拉,從他身上滑了過去。
床前只剩下一隻鞋子,我單腳跳著,找來找去找不著,床低下沒有,桌子底下也沒有,到底被我踢到哪裡去了?
覺著自己是在耍猴戲,臉又紅到脖子根。
只剩床上了,傻笑著掀開被子,果然在床尾,順口道:“四爺,你的床快成狗窩了。”
話一出口,忙用手悟住嘴,驚慌地看著他,他搖搖頭躺了下去。
畢竟大病出愈,還未恢復,一臉倦容。
太醫跟著那拉氏走了進來,四阿哥又裝睡。
太醫搭了搭脈道:“四爺已無大礙,還需好好調養,微臣也可向太子爺稟報交差了!”
帶他出京避禍1
一聽太子兩字,我不由地一驚,索額圖快動手了吧,忙介面道:“稟福晉和太醫,剛才四爺醒來時,對奴婢說:他要出城到郊外莊子裡修養數日。”
那拉氏溫柔地注視著四阿哥,太醫以為真是四阿哥的意思,笑道:“四爺的思慮極是,四爺定是為朝事所累,郊外莊子清靜,倒是養身的好地方,那微臣告退了!”
那拉氏笑著送太醫出了門,四阿哥睜開眼,朝我疑問道:“你又出什麼鬼主意?”
我眨眨眼睛,嗲嗲地道:“奴婢想單獨跟四爺相處幾日,爺不願意?”
他滿眼笑意,柔情萬種,竟讓我無法接招,快速閃開了眼神,垂下了頭。他輕笑出聲,戲謔道:”難得!”
那拉氏復又進門,驚喜地拉起四阿哥的手,哽咽著喚道:“爺,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我了!”
四阿哥淡淡地道:“你辛苦了,叫小福子送個口信到太子那裡,既要離城,還得他同意才是。”
那拉氏忙笑著應道:“奴婢這就去辦,爺就好好休息吧!”
我一臉茫然,真為那拉氏不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四阿哥淡然的臉上,看不出看愛的痕跡,而那拉氏的舉指,無不是真情流露。天,我一定要嫁一個愛自己的人,而不是那讓人羨慕的頭銜。四阿哥似看出我的心事,低聲道:“又想什麼呢?”
“回四爺的話,奴婢在想,四爺與福晉之間難道就沒有愛情嗎?不是說日久生情嗎?”
他瞪我一眼回道:“又說瘋話,快讓人送點吃的。”
我也早就餓的慌了,走至門口,吩咐小福子送點清淡的小菜,再送點粥來。貝勒府的廚子自然也不凡,以小見大嘛,就一小盤醬瓜,脆而入味。用好餐後,李氏與其他人一起來探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都覺著心煩,難怪四阿哥眉頭緊皺,冷著臉,把她們轟了回去。
帶他出京避禍2
用好餐後,李氏與其他人一起來探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都覺著心煩,難怪四阿哥眉頭緊皺,冷著臉,把她們轟了回去。
“呵呵”她們一走,我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四阿哥一臉黑線,朝我道:“你笑什麼?”
我故做不懂的聳聳肩,淡淡地道:“奴婢先回了,明兒辰時十三府門口見吧!”
“不準回去,明兒一起走就是了!”
我才不幹呢,累都累死了,還當你的監護,你家有的是人,竟把我當下人使,沒日沒夜的使喚。
“奴婢還得收拾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