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體貼地在上面放了個荷包蛋,配上了青菜和香腸的麵條看起來無比美味,至少把肖以鳴的饞蟲全都勾了出來。
“你多久沒吃東西了?”樊越無奈地問他。
“中飯吃完以後。”肖以鳴狼吞虎嚥地吃著面,一邊抽空回答。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怪不得餓得這麼狠。
樊越拿了兩瓶啤酒遞了一瓶給肖以鳴:“喝點?”
肖以鳴滿足地打著飽嗝,接過啤酒喝了一口,久違的酒精讓他的神經越發放鬆,心情越發愉快,臉皮越發……厚實。
“樊越啊,你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備人才。”肖以鳴諂媚地說道。
樊越喝了口啤酒,嘴角卻泛起一抹苦笑:“我也是新學的,以前沒下過廚。”
“這也可以速成?”肖以鳴眨眨眼睛好奇地問道。
“只要想做,什麼學不成的。”樊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神情落寞地說。
肖以鳴吮著筷子上的麵湯,將最後一片菜葉子叼進嘴裡。樊越看起來出身良好,不像是要住在這種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公寓的人。
轉眼間樊越已經喝光了手中的啤酒,又去拿了幾瓶過來,肖以鳴啜著啤酒,直覺樊越有話想說,在他的認知裡或者該說是有槽想吐。
看著一面之恩的份上,他姑且還是兼職一下心靈垃圾桶吧。
“肖以鳴,你是做什麼的?”樊越問道。
“唔,寫字的,當然算不上什麼作家,就是寫寫網路垃圾文學賺點生活費的,創造YY廢料。”肖以鳴自嘲地說。
樊越笑了笑:“是嗎?我沒怎麼看過,上學的時候倒是有看過幾篇,後來忙起來了也就沒注意這些了。”
“你呢?”肖以鳴也問。
“以前是家裡開公司的,現在是無業遊民。”樊越喝著啤酒低聲說,“我爸投資失敗,欠了一屁股債,跳樓了,我媽想不開,也一起去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肖以鳴覺得有些歉意,人家都破產了還容他這個四肢健全的傢伙蹭飯吃,好像有點不厚道,下個月拿了錢請他吃飯吧。
頓了頓,肖以鳴勸慰道:“我也有個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可惜三年前車禍去世了,所以我多少可以體會到這種感受,那段時間我一直夢到他……都過去了,我們還活著,也總得好好活著。”
肖以鳴又問:“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樊越拿著啤酒狠狠灌了一口,沉聲說道:“讓所有瞧不起我的人知道,我可以再站起來。”
“兄弟,有志氣。”肖以鳴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啤酒往他的啤酒上一碰,“咱們幹。”
樊越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一抹笑意,拿起罐裝啤酒與肖以鳴的一碰:“乾杯。”
酒是好東西,具體體現在……增進感情發展。
肖以鳴又開始做夢了,延續著上一次夢境的場景,他還是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中,他以大魔王的姿態坐在寶座上,下面是來來往往的騎士。
接下來該做什麼呢?肖以鳴翹著二郎腿無聊地思索著,難道讓國王進貢一個公主過來?夢裡沒有觸覺,自然也不可能做點十八禁的事情,所以他對這種把妹子的行為失去了原本的熱情。
天知道一開始他有多熱衷於和妹子們調情,他甚至去拜讀了一下莎士比亞的大作,想要在某個夜晚的夢境裡和朱麗葉姑娘來場禁忌之戀。
但是因為他過分活躍的腦補能力,所謂的禁忌之戀徹底變成了一個笑話。
第一晚,當肖以鳴扮演的羅密歐在舞會翹首以盼地等待朱麗葉出現的時候,朱麗葉姑娘高高興興地挽著一個富商的胳膊從他面前路過了。
第二晚,當他興沖沖地捧著鮮花在朱麗葉家樓下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