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以盼,還擔心這位俏姑娘會不會跟隔壁家的窮小子跑掉……正憂心著呢,朱麗葉姑娘已經靈巧地從陽臺上跳了下來,牽著隔壁木匠家小子的手,兩人手拉手奔向朝陽。
第三晚,當他歷經艱辛克制住自己不靠譜的腦補之後,他終於爬進了朱麗葉姑娘家的陽臺。欲拒還迎的朱麗葉姑娘嬌羞地解開上衣露出一馬平川的胸部。肖以鳴絕望地想起自己睡前正在思考偽娘和蘿莉的辯證關係。
三推朱麗葉的作戰失敗了,肖以鳴終於放棄了對妹子們的肖想,轉而在“如何更好地釋放自己的王霸之氣”上做功夫。
不過這跟他經常不小心代入動漫而腦補出眼睛佔臉蛋二分之一的2D妹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當真看到動漫裡的妹子活生生出現在他眼前,用那平面的臉蛋和毫無神采的眼睛盯著他的時候,那效果其實不亞於恐怖片裡的女鬼。
坑爹啊這是!
肖以鳴在自己的夢裡無所事事,思考要怎麼打發漫漫長夜,或許他真的該讓國王進貢一個公主過來,他會努力用3D世界的效果來要求她的。
一名茫然的騎士從他面前路過,身上穿著鋥亮的鎧甲,腰間別著劍,只是他的臉熟悉得讓肖以鳴一時閃了神。
“樊越?糟糕,我睡前是在和他喝酒?難道一不小心睡前想到了他?”
這種事情也不是不會發生,肖以鳴經常因為睡前的過度腦補而將奇奇怪怪的東西帶入夢裡,比如奶奶家那隻兇惡的大黃狗(他被它追著從皇宮裡跑出去,一直跑出了三條街),比如自家出國在外的老媽(場景是被提著耳朵指著沒及格的試卷教育要好好學習),還有樓下超市的收銀員小妹妹(她說他欠了三塊兩毛沒付清,然後糾纏了他一晚上)……
此類烏龍事件導致肖以鳴基本不在夢裡創造自己熟悉的人,因為容易將現實發生過的事情在夢裡重演,多半還是倒黴事。
不過在夢裡整整討厭的人還是不錯的,有利於心理健康。
肖以鳴決定了,讓這個鄰居來承擔打發時間的任務!
思考完畢的魔王陛下乾咳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從王座上走了下來——該死的,又忘了把鞋子的跟降低一些了,高跟的皮靴踩起來怪嚇人的。
樊越扮演的騎士正站在階梯下看著他,有些摸不清狀況的樣子。難得看到樊越那張俊臉上出現這種茫然的表情,肖以鳴心裡樂呵呵,心想待會兒一定去欣賞樊越騎士大戰勇者的好戲。
不過在夢裡……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例如……
“啊————!”肖以鳴的腳踝一崴,整個人連滾帶爬地栽下了樓梯
樊越看著在他腳邊痛苦呻|吟的魔王陛下,下意識地伸出手要去扶他。魔王陛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小聲嘀咕:“奇怪,夢裡明明不會痛我幹嘛要慘叫呢?”
樊越乾咳了一聲:“因為按照日常生活經驗來推斷,從樓梯上摔下來一定會痛,所以你就叫了。”
肖以鳴瞪著他,用一種讓樊越覺得莫名其妙的兇惡眼神。
其實這個仇視確實很無辜,真實原因是肖以鳴發現自己哪怕穿著高跟皮靴也沒樊越高,這無疑挫傷了他的男性自尊,尤其他幾秒前還因為這雙皮靴而以一種難看到了極點的姿勢摔在了他面前。
在夢裡胡作非為慣了的肖以鳴立刻想到了有效的解決對策:
“砍掉他的頭!”
巡邏的騎士們從各個詭異的角落冒了出來,七手八腳地拽著無辜的樊越拖到了廣場上,刀起刀落,人頭落地。
肖以鳴看著地上象徵性的幾滴血摸了摸下巴,血量好像有點少,掉個腦袋少說應該是井噴那個程度吧……
正想著呢,沒頭騎士的脖子像是開了閘的自來水管,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