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像小三少這樣的有情有義的人不多了,確實是我們欠小三少一個人情。”
欠的是小三少的,可不是你的啊。
“那確實。”常洲也沒說太重的話,雖然現在言知鳶顧及老三能給他幾分面子,也保不準他再說幾句就生氣了。
“還請等常小三少醒來,替我轉告他,他的救命之恩知鳶記下了,以後有事可以到滿月酒吧找我。”言知鳶拿出一個銅幣給了常洲。“這個請轉交常小三少,滿月酒吧只認信物,且只能用一次。”
常洲接過那枚銅幣,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言知鳶回頭看了眼始終沒有醒來跡象的常嶼,轉身離開了醫院。
也許,這一別,就再也不會見面了。
也是,他們的生活圈子不同,又怎麼可以相融太久呢?
是說巧呢還是不巧呢,言知鳶剛登機,常嶼就醒過來了。
常洲叫了一堆專家醫生給常嶼檢查。沒什麼大礙以後,轉入了普通病房。
“咳,水”常嶼只覺得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煙了,渴的要命。“知鳶妹妹……水……”
“喝水。”
常嶼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然後覺得自己嘴邊放了一個吸管。
“想喝水就想喝水,叫你哪個妹妹呢?真服了”常洲一臉嫌棄的伺候著他的弟弟,又有些心疼的看了下他的傷口處。
“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平時膽子小的很,現在都敢給別人擋刀了。
常嶼睜開眼,看見的不是他的知鳶妹妹,是一個跟他有幾分相似的男人。
“你醒了?”
“你是誰?”常嶼皺著眉頭問。
“呦呦呦,這還問我是誰呢!我是你爸,乖兒子。”常洲翻了個白眼,然後看向旁邊的醫生,“他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昏迷時間太長,大腦反應遲鈍。”
“真該給他看看腦子,看看是不是有病。”
常嶼閉上眼睛思考了一下,常家三個孩子,老大沉穩冷靜,說話應該不會這個樣子,所以這個應該是常家老二,常洲。
“二哥。”
“哼。怎麼就沒把我忘了呢?虧我大老遠坐飛機飛過來,你就想著你的什麼妹妹。”常洲這個人就是嘴上不饒人,一邊嫌棄的要死,一邊又幫常嶼把床搖起來,讓他舒服點。
“言隊長呢?”
“回去了。”常洲坐在沙發上,用手機發訊息。
“啊?”這就走了?也不等等他……
“怎麼?你這就想她了?我大老遠來你怎麼不知道關心關心我呢?常嶼,你的心是女人給你捏的嗎?還為她擋了一刀,你出息了啊!”
“我這不是覺得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嗎……”
“她救你,是因為我們常家出了幾百個億委託她救的,是她應該救的。”
“哦”
常洲看著常嶼那個不值錢的樣子,心裡的氣不打一出來。
“得了,我也不說啥了,你回去記得跟爸道歉,他挺生氣的。”
“嗯。”常嶼蔫蔫的點頭,“我去哪裡找他?哪一個歌廳?”
“你,唉,其實爸很擔心你……”
z國,滿月樓。
“然哥,隊長不會有事吧?”沈柔擔憂的看著徐子然。
言知鳶一回來就被21層那人叫了去,現在還沒回來,她有點擔心。
畢竟,陳毅死了。
“沒事的,相信隊長。”
2108。
言知鳶站在男人對面,兩個人都沒說話,室內沉默的可怕。
突然,一聲筆帽扣上的聲音,打破了這氛圍。
“是你殺了陳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