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呀等,一個鐘頭快過去了,那個女人還不困。
她心中擔憂大哥知道是謊報而回來,急得想一棒敲暈人。
又過了十分鐘還不見效果,她一發狠就拿起桌上木雕尾隨其後,打算趁其不備打她腦袋。
可是詭異得很,她親眼見那隻騷胡蝶飄過房間,等了許久不見出來,大膽地開啟房門想一勞永逸敲暈人,手中的木雕高高舉起——
沒人?!
居然在無窗的房間內平空消失,任由她怎麼翻找都不見蹤影,怕大哥回來會責罵,她只好悻悻然地離開,填滿一肚子氣。
“我可以向你保證,她真的會妖法,你敗在妖怪手中不意外。”衛晴為自己的無能找好籍口。
藍秋灩不相信她的鬼話,一笑。“胡蝶是妖怪,那她的侄女不就是小妖怪。”
意思是:我不就把人抓來了。
“呃,道行不同嘛!”可惡,讓她丟了一次臉,死胡蝶。
“別去理是妖還是怪,你打算要怎麼處置她?”她努努下巴指向屋內的人質。
衛晴詭笑地眯著眼。“當然先羞辱她一番,以報我一掌之仇。”
兩人一前一後的推開門走進小木屋,乍起的亮光讓胡妙舞一時不適應的別開頭,只知逆光處有兩個人影。
“小賤貨,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衛晴得意的大笑,用腳踢踢她縮成一團的身子。
好熟的聲音,她知曉是誰的唔唔猛發聲。
“想要我解開你的布條?”
她唔了一聲點頭。
“可是我的手有點癢,突然想打打狐狸精,看能不能打出原形。”衛晴用力的又揉又捏胡妙舞的臉頰。
好痛。她兩眼一瞠地在心裡咒罵,死味精,你會不得好死。
哼!哥哥味噌,妹妹味精,一家都是怪物。
“是不是在偷罵我?看你一雙不安份的桃花眼,準沒安好心。”她使勁地拉址她令人妒羨的長髮。
“我是杏眼,你才是一雙淫不溜丟的花痴眼。”胡妙舞口咬著布條不清楚地回嘴。
“你在罵我什麼?”雖然聽不懂,但是她知道不是好話。
“你、是、豬。”她乾脆用單音哼,清晰多了。
“好呀!你敢罵我是豬,活得不耐煩。”衛晴反手揮去一巴掌,打得布條都斜偏了。
胡妙舞扭臉歪嘴用舌尖推,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布條弄出來,方便她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告訴你,味精,我們蝴蝶谷的叔叔阿姨不會饒過你的。”他們最疼她了。
“哈……笑話,死人是告不了狀的,我才不怕什麼蝴蝶谷。”她惡意地拿起樹枝戳她。
見胡妙舞邊躲邊閃的狼狽樣,衛睛不由得有些變態的快感,一下子戳手臂,一下子戳膝蓋,一下子刮劃她細緻的頸項,玩得不亦樂乎。
她從韋長風身上受的鳥氣全發洩了,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她的下場有多慘。
“臭味精,綁架是犯法的行為,我一定要告你告得窮途潦倒。”她氣極了,全身又餓又痛,還有輕微脫水的現象。
從昨天出門只吃一包薯條和爆米花,頂多喝了瓶可樂,她根本沒機會進食,就被綁到這個死地方,現在整個腸胃正發出抗議聲。
她很後悔沒有聽蝶姑姑的話,下回就算有人快死在她面前,也絕不雞婆去當救難天使,就讓人死了算。
肚子好餓,她不想節食減肥。
“我叫衛晴不是味精,你要再羅哩巴唆地吵個沒完,我就用棍子打破你的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打算幾時放我走?”
“瞧你元氣還足得很,再餓你兩、三天還差不多。”她要韋長風下跪求她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