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虛榮心是需要滿足的,她才不輕易原諒他。
“嗄?!你想餓死我?”嗚!她好可憐。
“你有那麼容易餓死嗎?一身的肥肉。”衛晴故意扭擰她的腰肉。
有你肥嗎?“你不怕我姑姑帶警察來?”
“這小木屋很隱密,根本很少有人會在附近走動,你別想有人來救你。”這是廢棄的度假屋,前年拍MTV時發現的。突然,一陣奇怪的汽油味傳來,心中一驚的胡妙舞不動聲色的一探。
“你不會想燒死我吧?”
衛晴嗤笑地捏她一把。“我又不是吃飽撐著想烤人肉。”
“你沒聞到一股怪味嗎?”好濃,起碼灑了好幾加侖的汽油。
“有嗎?”她用力一吸。由於她身上灑了一大堆香水,因此蓋過嗆鼻的汽油味聞不出來。
“你再仔細聞聞看,說不定姓藍的想燒死我們兩個向味噌報復。”胡妙舞順便挑撥分化。
“不……不可能吧!我和秋灩是多年好友。”她不確定的說,好似聞到一股陰謀味。
“她的心機看來很深沉,你當她是朋友,她當你是負心漢的妹妹,連坐法聽過沒?”
信心動搖的衛晴站起身要去找藍秋灩問個明白,看她在搞什麼鬼,磨磨蹭蹭的。
適巧她推門進來,手中提了滿滿一加侖的汽油。
“天呀!秋灩,你真打算放火燒房子呀?”太瘋狂了。
“做人要心狠手辣,人善被人欺,你要她活著回去報警抓我們嗎?”她不做乖女孩,要使壞。
“我們當初說好只是抓來教訓一番,沒說要害死人呀!”恨歸恨,她還沒膽殺人。
藍秋灩嗤笑地在屋內灑汽油。“本來想讓她們姑侄一起上天堂,可惜少了個伴。”
“不好吧!殺人是犯法的事。”她有些怕起秋灩的極端作法。
“綁架同樣有罪,你以為在辦家家酒,兩手拍拍就沒事?”真想看看他們哀傷的嘴臉。
衛晴的確天真地如此想。“秋灩,我們放她走吧!我想她不會指證我們。”
“對對對,我是出來玩迷路,和別人無關。”懂得著人臉色的胡妙舞連忙補話。
“閉嘴。我看到你就想到胡蝶,她讓我失去所愛,我也要讓她嚐嚐同樣的痛苦。”她笑著取出打火機。
“你……你瘋了,你要殺人自己去,我要走了。”衛晴阻止不了她,準備開溜。
藍秋灩哪有那麼容易放同夥離去,若出了事也可找人墊背,衛森至少得顧忌著自己的親妹妹而放過她。
“不行,你敢走我立刻點火,大家同歸於盡。”
她生氣又害怕地踅回身。“你真是有病,難怪我大哥不要你。”
胡妙舞暗中叫苦,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一劍刺心,像自己就瞭解人性,絕口不在她面前提及“韋長風”三個字,以免火上加油。
而這個笨蛋加三級的蠢女人居然沒大腦,一開口就把自己將死。
瞧!姓藍的女人多激動,眼睛直冒著火,她不死也去半條命。
“晴晴,連你也瞧不起我的痴情是吧?”她只是好愛好愛森,為何沒人願意相信她。
“我……呃!你小心點,別真的點火。”她怎麼會挑個變態女合作。
“你說,你大哥為什麼不愛我?”她拿著打火機走近,兩眼赤紅。
“我哪會曉得!”衛晴真的怕了,瘋子是沒理性的。
“如果我死了,他會不會為我難過?”藍秋灩手舞足蹈地旋著身。
“當然不……”衛晴見胡妙舞猛眨眼睛暗示,立刻把不會改成會。
可是她們沒料到藍秋灩的偏激已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