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物件。從前我見過仿品,卻原來真品竟是被王爺得到收藏。”
見寧塵逍這般問,符夏也沒打算裝什麼,簡簡單單的說了一下。
寧塵逍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符夏所言,倒也並沒有追問符夏為何對這東西的出處什麼的如此瞭解。
“太子妃說得不錯,若是從前的話,相府重不重視你的及笄禮那是他們的事,而如今可不僅僅只跟相府有關了。”
寧塵逍把玩著手中的龍鳳鳴,看著符夏說道:“咱們已經被皇上賜婚,而你當然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寧塵逍未婚妻的及笄之禮都得不到應有重視的話,那豈不等於是在打我這王爺的臉嗎?”
“太子妃倒是個聰明人,既然她主動要替你操辦及笄禮,那麼這份人情我便承下。我這一生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打別人的臉,豈能讓人打了我的臉?”
符夏並不意外寧塵逍的話,平靜而道:“太子這是明顯示好於你,想拉你站到太子黨那邊,當然,就算拉不動你,只要能夠確保你身處中立,對他來說已經足夠。這樣的人情。你還接?”
“接呀,為什麼不接?”寧塵逍理所當然地說道:“他拉他的,本王做本王的,想牽著我走那可得看他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反正我又不怕他們。誰都一樣,有目的也好沒目的也罷,只要趁了本王的心意就成。怕只怕他們沒那本事一直讓本王稱心如意。”
聽到這些。符夏在心裡頭暗自鄙夷一番,這什麼人呀,這世道果然不是得夠蠻橫才能夠橫行呀。
“你這什麼表情?記住了。咱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別成天覺得什麼事都跟你無關一樣。”
寧塵逍看到符夏一臉不當回事的神情,得意洋洋地再次提醒道:“現在你也沒什麼回頭路挑了。只有一條道跟本王一起走到黑,別以為當真只要掛個寧王妃的名不用做事就成了。哪有那麼多好事全給你佔掉的道理?”
符夏當真有些忍不住白了寧塵逍一眼,此刻這人的嘴臉實在是可惡得緊,不過她卻並沒有反駁什麼,話雖然不好聽但理多少還是有一些的。因此也懶得跟這種人去爭。
見符夏一臉的不爽但卻並沒有出聲反駁,寧塵逍勉強也覺得還算不錯,當下又把手中那根玉簪子放進了桌上的錦盒之中。
“你及笄禮的那天。我會親自去參加的,這根龍鳳鳴到時也會帶過去。你也不必再準備其他的綰髮簪。”
“用這個來行綰髮禮?”符夏當下便說道:“這會不會太張揚了?”
及笄禮的當天,一般會請五福長輩或者身份越貴重越好的女性當眾替成年者綰髮,以表示正式踏入成年。
這可是一項極為重要的儀式過程,又是眾目睽睽之下,龍鳳鳴這樣特殊的東西出現在她頭上,想不引起轟動都難。
她當真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的人,更何況寧塵逍剛才那意思,是要當眾將這龍鳳鳴送給她,這傢伙未必也太高調張揚了一些吧。
“張揚怕什麼,我寧王府未來的王妃就是要張揚才好呀,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寧塵逍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記住了,到時你代表的可不是你自個,也不是什麼相府符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你代表的是我寧王臉面,可別給我丟人。”
這話當真是越聽越彆扭,符夏當真不愛聽,因此說道:“意思我明白,不過王爺請記住了,我誰都不代表,只代表自己。我也知道成禮儀式上的綰髮簪子自是越貴重越好,不過這龍鳳鳴卻是件無價之寶,我不能收。”
“你想什麼呀,我可沒說送給你,就是借你用用罷了,到時你嫁進寧王府這東西還得還給我的!”
寧塵逍笑了,一副你怎麼儘想美事的表情看著符夏。
符夏瞬間臉都有些掛不住了,哪裡想到寧塵逍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