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法子都想得出來,還說怕她丟人,依她看分明就是寧塵逍自個丟人丟到了家。
她相當無語,索性也懶得再多言,本來她也沒想貪圖那根破簪子,但明顯她是再一次被寧塵逍給耍了,這口氣實在有些咽不下去。
坐在那兒默默的喝著茶,她理都不再理會寧塵逍的目光,心中暗暗想著,若是日後等她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這渾蛋,讓寧塵逍也好好嚐嚐被人整被人耍的滋味,看他到時還笑不笑得出來。
“生氣了?原來你這麼喜歡這根簪子,聽說以後還要還給我,所以不高興了?”半天不見符夏再吭聲,寧塵逍自個主動笑眯眯的搭著話。
符夏懶得跟這種人抬槓,但又實在憋得慌,翁聲說道:“你想多了,我只喜歡銀子,這東西不賣擱我手裡跟石頭沒任何區別。還不如兩百金來得實在。”
“嘖嘖,看來你近來當真很是缺錢花呀!”
寧塵逍搖著腦袋感慨道:“讓我好好猜猜看,你最近都在幹些什麼。前不久我才給了你兩百兩黃金,你回相府沒幾天就用光了,後來又去開源典當鋪當了些東西,照你這口氣,怕是那當銀也不夠用呀。這才多久呀,這麼敗家將來嫁進寧王府,本王豈不是得大出血才養得起你呀?”
“虧了虧了,早知道就不跟沈靖那孫子賭那口氣了,我這娶誰不是娶呀,怎麼就碰上你這麼個花錢如流水的敗家女呀?”
最後一句。寧塵逍臉上明顯帶著藏不住的笑意,不過看到符夏眼中卻是無比的礙眼,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掙下的那幾分好印象頓時有種茫然無存的感覺。
“王爺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的,反正我是無所謂。”她沒好臉的瞪了寧塵逍一眼:“至於我最近都在幹些什麼那是我自個的事情,用不著王爺操心,反正又不用您管,您操那門子心做什麼呢。”
說話的同時。符夏下意識的想到了雲牧陽。不知道他的一些隱秘有沒有因為自己的原故而被寧塵逍發覺知曉。
那天她單獨見的雲牧陽,照理說應該是很小心謹慎的,並沒有發現被人給跟蹤才是。但寧塵逍的手段往往太過難以預料,所以也並非沒有其他的可能。
但不論如何,她寧可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也絕對不會去試探什麼,否則的話反倒只會露了底影響到雲牧陽。
“反悔倒不至於。本王還沒窮到那樣的地步,區區一個敗家女還是養得起的。大不了到時讓你多幹點活當工錢便是。”
寧塵逍並不在意的說著,邊說邊見符夏的面色越來越不爽,最後終於好心的收斂了一些那張賤嘴,轉而說道:“別板著一張臉了。我也沒別的意思,隨口說說罷了。”
面對寧塵逍難得的解釋,符夏卻是置之不理。端著杯子喝著茶,反正就是不再跟那人搭話便是。
“真生氣了?”
好一會。見符夏怎麼都不理他,寧塵逍這才意識到符夏這回是真生氣了,一時間心裡頭有些怪怪的,覺得自己這回是不是太過份了一些。
“那天你讓你府裡頭的貼身婢女給你去開源當鋪當東西,結果那婢女被人給盯上了,正好寧王府的人碰上了,就暗中幫你那婢女把尾巴給甩掉了。”
寧塵逍微微咳嗽了一聲,竟是詳細的把他知道當鋪一事的緣由說道了一下:“後來寧王府的人怕中途再出什麼意外,所以便一直遠遠跟著,因此就知道你讓婢女去當鋪當東西這一事了。”
符夏倒是沒想到寧塵逍竟然會主動跟她解釋知曉典當一事,不過也只是微微掃了一眼,而後依就喝著茶,不吭一聲。
什麼正好碰上這樣的話還真是當她三歲小孩,京城的確不算太大,但也不至於小成那個樣,連她一個婢女偶爾出個門都能夠碰上寧王府的人?
寧王府的什麼人呀?真當她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