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多謝太后體恤!”李浩當下抱拳謝恩,但卻並沒有馬上按令退下,反倒繼續說道:“另外,卑職想將小彩子以及之前給小彩子傳達太后旨意的那名宮女一併帶去詳細問話,以便了解事情經過,查詢線索,還請太后恩准!”
“事情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哀家之前所言難道你還不曾聽明白?”姚太后挑了挑眉,似是有些不滿。
小彩子與李浩嘴裡所說的傳話宮女都是她宮裡頭的人,本來宮中出了這樣的事,李浩要求將人帶去問話並沒什麼特別之處,可問題就在於,先前她已經親口把涉及到景怡宮這邊的都做出瞭解釋,李浩再帶人重新問話的話,顯然就是對她這太后所言存有異議。
李浩見狀,倒是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太后明鑑,卑職並無其他意思,只是按程式辦事,凡是涉及今日刺客事事之人,全都需要詳細詢問,還請太后見諒!”
“是嗎?那依你之言,她也得跟你一起去了?”姚太后看向了一旁待著沒有介入的符夏,面上卻是看不出什麼喜怒來。
李浩順著姚太后的目光朝符夏看了過去,倒也沒有猶豫,徑直點頭回道:“回太后,符小姐是此次刺客事件最為關鍵目擊者與報信人,所以等太后如見過符小姐後,卑職需親自帶符小姐前往事發地一趟,請其協助卑職調查!”
姚太后不由得沉默起來,看李浩這意思竟是要呆這兒一直陪同等著符夏,這一點可是讓她頗為不喜。
“年輕人做事有衝勁是好事,不過有些事也不必急於一時。哀家頭一回召見符家丫頭,這人都還沒正式見,合著你這是催著哀家先趕緊把人讓給你去問什麼話了?”
她自是不便拿其他話駁斥李浩,因此扔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表達不滿。
李浩能夠做到御林衛首領一職,憑的自然不僅僅只是蠻力與出身,一個聰明的頭腦當然也少不了。
是以聽到太后之言,李浩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要求讓太后有所不悅,但卻依就沒有退讓之意:“太后言重了,卑職不敢有催促之心,只不過今日之事並非簡單的刺客事件,從那些黑衣人行動暴露立馬便咬毒自盡看來,這背後估計還牽扯到了更大的陰謀。”
“那些黑衣人所要行刺的目標,極有可能正是太后您,當然,也不能排除是針對於符小姐或者其他人,總之不論如何,此事絕不簡單,若有不甚,後果將難以估量。如不及時查明,也許這些人還會再有其他行動,所以卑職不敢大意半分。”
李浩名正言順的以公論公,身為御林衛首領,他的職責便是如此,不論面對何人都一樣保持著自己的原則與底線。
好歹也是將門之後,這點氣血都沒有,這點膽識都拿不出的話,那才叫做笑話。
姚太后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因而頓了頓倒也沒跟李浩再計較什麼:“罷了,你要等便在一旁等著吧。”
說罷,姚太后也沒再理會已經退到一旁將自己當成隱形人一般的李浩,轉而看向符夏說起話來。
“你就是符家那個被尋回來的庶女?”故意也好下意識也罷,姚太后第一聲對符夏的言語便咬著庶女兩字,輕蔑嘲諷之色倒看不出來,不過總歸有那麼幾分身份上的成見。
“臣女正是符夏,不知太后今日召見所為何事?”符夏並不在意嫡女庶女這種毫無實際意義的口舌之快,也沒有再單獨行什麼大禮,從容卻又頗顯恭敬的語氣,看著也讓人挑不出什麼多大的刺來。
“你這孩子,倒也是個急性子。”姚太后這會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細細打量了符夏幾眼,而後才又說道:“聽皇上說,很快寧王便要大婚了,所以哀家這才想著得提前見一見他親口請婚的寧王妃是個什麼樣子。卻是不曾想,你這頭一回入宮還沒見著哀家便碰上了刺客這種事,好在倒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