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哀家到時都不知該如何同寧王交代。”
“太后言重,臣女惶恐!”符夏嘴時說著惶恐,神色上卻依就平靜如常,言辭也不多,夠用不行。
符夏如此態度,看到姚太后眼中自然而然的便成了虛偽與狂妄,不過姚太后終究在宮裡摸爬打滾了這麼多年,喜形於色這種低階的錯誤當然不會在她身上顯現。
“行了,你也不必如此拘束,寧王那孩子哀家也算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脾性自然是再清楚不過。能夠被他親自個挑中求皇上賜妃的王妃,哀家自然得好生看看才行。”
姚太后的臉上甚至還顯示出一抹慈祥的笑意,看著符夏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不已,邊瞧邊不由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嗯,都說百聞不如一見,這話果真有理。你這丫頭倒是越看越讓人覺得喜歡,完全不似外人所傳的那般模樣。”
“能入太后法眼,實在是臣女莫大的榮幸。”符夏還是一句一回的態度,半個多餘的字都沒有,由著太后在那裡唱戲。
她反正也不著急,倒是有的功夫看姚太后當從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李浩的態度倒是讓符夏頗為欣賞,順帶來說,李浩毫無避諱的留在景怡宮明言要等太后跟她說完話完事後直接帶她去詢問刺客一事的具體情況,這無疑對她是極為有利的,至少姚太后想當眾再對她做些什麼也得考慮一下出手的隱瞞性達不達得到這樣高的水準才行。
話說回來,今日這出戏她多少猜到了一些,刺殺這樣的形式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姚家人來來去去無非就是這麼幾下,只不過換著方式越來越隱瞞越來越不要臉不擇手段罷了。
這一回連太后都跑出來親自收拾她這麼個小小晚輩,說起來她還真應該覺得驕傲與自豪呀!
“嘖嘖,先前還聽宮裡的奴才說你這丫頭口齒伶俐、極具口才來著,這會跟哀家說話怎麼就顯得如此一板一眼的?”
姚太后笑容依就,還帶著幾分長輩看晚輩的那種小小縱容:“這孩子,十有八九是被剛才混入宮中的那些刺客給嚇到了吧?看看,哀家也真是年紀大了,光顧著說話險些忘記你再如何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丫頭,哪裡可能碰上這麼大的事情真跟沒事人一樣。”
“來人,賜座!”姚太后招呼著符夏上前落座,從頭到尾全然不再提及其他,只是把符夏當做是十分在意的後輩一般:“趕緊坐下說話,休息一會壓壓驚。”
“多謝太后賜座。”
符夏微微一福,謝過之後依言上前坐了下來。
“賜茶!”姚太后臉上笑意更濃,朝著身旁的奴才又吩咐了一聲。
那奴才正欲領命讓人給符夏上茶這際,姚太后卻是指著自己面前桌案上的那杯茶說道:“把這凝神茶拿去給小丫頭喝正好可以讓她壓壓驚,剛換的新茶哀家還沒喝過,溫度也正好。”
“是!”那名心腹嬤嬤微笑領命,很快便當眾端起太后面前那杯茶朝著符夏走去。
“符小姐,太后賜茶,請慢用!”嬤嬤雙手將茶呈送於符夏面前,很是客氣地說道著。
見狀,符夏自是站了起來,親自接過那杯茶謝恩:“多謝太后賜茶。”
“勿需多禮,喝吧。”姚太后見符夏只是雙手捧著茶杯,卻並沒有急著喝,因而又不緊不慢地道了一聲:“近來太醫見哀家晚上睡得不太好,因而弄了這麼一道凝神茶出來,效果還是極來不錯的,味道也可以,你也試試。”
“是!”
符夏也笑了起來,嘴上應聲,心中卻是對於姚太后這般慈祥熱情的舉動頗為懷疑。
這杯所謂的凝神茶,怕是有問題!
腦中快速閃過一個念頭,倒也沒有急著說破什麼,反倒是當眾將那杯茶端到了嘴邊,揭開蓋準備飲用。(我的小說《閨煞》將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