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清王心裡有話要路凌嵐公主,便故意借要去摘花,連帶把朧月支開,就連秋兒與香兒被使喚走。
沒有女人願意把自己的男人推開別的女人那邊去的,可是她嫁的不是一般的男人,投其所好,才能得來他的愛惜——為此,她願意給他製造機會。
園子裡,因為有清王妃的介入,氣氛緩和起來。
彼此又說了幾句話,清王夫妻才離去。
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嵐閣門口,園子裡寂靜了下來,金晟方斂起笑,那股被他壓了一天一夜的怒氣,就是燎原的星星之火,噌噌噌直冒上來,將整個肺腑全部燒著。
他鐵臂一使勁兒,猛的一把拎著紫珞手臂的往閣樓上去,才不管她會不會痛。
“喂,你幹什麼呀?好痛的?”
紫珞又驚又怪的直叫,想甩開他——不行,他的勁兒力大如牛。
金晟聰耳不聞,進門後,狠狠的將她摔了開去,若非有朧月扶著,只怕早就倒地。
朧月見這個男人一上來就發飆,秀眉不覺擰起來,本能的攔到了紫珞跟前。‘
紫珞苦笑的拍拍她示意她退下:憑她們兩人之力,是應該可以把這個男人給制住,但,人家是王爺,是一家之主,身為偏妻,以武力襲擊自己的夫君,就算制住了又如何?只不過又犯下一項大罪而矣。
“滾出去!”
金晟不耐煩的衝朧月吼,竟然不小心瞄到了那個小小婢女又在衝他露出的不滿之意。
“出去吧!”
紫珞低語,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去火上燒油。
也許他們之間該好好談談,如果他肯談的話:“沒事的!”
可能沒事麼?
這個男人身上正冒著一團無名之火!
朧月很擔心的,現在的小姐不是君墨問——而是凌嵐。凌嵐是他的女人,他對自己的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紫珞還是把朧月推了出去,秋兒和香兒一併退下。
門吱扭輕輕合上,紫珞靜立著,摸摸自己的額頭,撫撫自己的手,走過去,小心的問:“爺,你這是怎麼了?凌嵐什麼事又惹到你了?”
一身紅蟒袍的男子,冷冷的站立,高大的身影將她淹沒,一雙墨眸,露出了很是嫌惡的目光,聲音極度冰冷的問:“你剛才在跟清王在做什麼?”
“呃,是這樣子的,我絆了一下,然後,清王扶了我一下……爺也知道,我身上帶傷,走路不便,所以……”
“走路不便?哼,本王倒覺得用‘投懷送抱’四個字來解釋會更加的恰如其分……”
那陰嗖嗖的話讓人不寒而慄!
果然誤會了!
而且誤會的相當深。
“爺是不是用錯詞了?”
話說,清王的確是很邪惡——
紫珞想到他剛才曾對自己進行逼供就覺得頭疼!
那個男人跟金晟一樣的心思深沉,幾句話,就逼出破綻,比起金晟,更難對付——因為他跟凌嵐是舊識,曾見過兩面,他們之間的一些事,紫珞無從知道。
“難道不是嗎?聽說,你們還有過一段青梅竹馬的情誼,若非本王勾了你的名字,這會兒,你合該躺在他的懷裡恩愛纏綿吧,而不是在這裡偷偷摸摸的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凌嵐,本王還沒有失勢呢,你就這麼急巴巴的想另攀高枝了?嗯?哼……”
那一句“失勢”,那一句“另攀高枝”,那一記“嗯”和“哼”,都像是自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又森又狠。
這個男人被徹底惹怒了!
心裡這麼想,眼前人影一晃,某個男人幾近瘋狂的將她扔上了床。
疼!
這是第一感覺!
丫的,這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