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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的考慮構思。念祖本來因家境富裕,一直是友儕中的幸運兒,但當阿賓成為洗頭仔後得以自食其力,而自殺不遂後成了蹩腳兒的文傑亦成為出色的電腦商人,於是四人行的強弱易位便顯然易見。到最後導演更殘忍地安排念祖的女友曉君,亦因為貪玩而搭上了阿賓,致令念祖的所有依傍均悉數破滅。四人行的同途守道,反過來化為成長的最大沖擊——大抵那才是四人行真正應起的戲劇作用。阿賓捱過念祖的老拳後,有一句問得好:“你為了這個女子而打我?”那就是青春成長的宿命抉擇。

第2章 兵賊難分的青春

警匪片一向是香港電影的強項,而我認為其中隱含的青春主題元素,頗有一談的趣味存在。

首先,一般港產警匪片中,若然設計年青警探形象,十居其九會突出他們的魯莽衝動性格,來強化需要接受歷練才得以真正成長的安排,典型的代表例子,當然是吳宇森的《英雄本色》(1986)。張國榮飾演的宋子傑必須透過中了譚成(李子雄飾)的圈套,最後在兄長宋子豪(狄龍飾)及Mark哥(周潤發飾)的拯救下,才體會到手足之情而長大成人。

這類安排早在香港新浪潮時期已屢見不鮮,章國明是最喜歡拍警匪片的新浪潮闖將,他的作品鍾情構思新舊刑警的組合,來帶出新人的試煉蛻變過程。此所以無論如艾廸在《邊緣人》(1981)飾演臥底阿潮,又或是張國強在《點指兵兵》(1980)飾演警察阿榮,兩人的共通特點都是滿腔熱誠的警隊初生之犢,然而卻恍如未經琢磨的礦石,充滿粗糙的瑕疵。即使聰明機警如《邊緣人》的阿潮,他成功混入匪幫中,且得到一眾夥伴的信任,而且把他們的行劫訊息,準確地向上司(嘉倫飾)呈報。可是因為有一漏網之魚阿華,成功逃回賊巢,而阿潮正好被懷疑是內鬼,於是命懸一線之間,幸好嘉倫故意放另一賊人迴穴,賊人無辜成為替死鬼(被阿華認定為內鬼),阿潮才得以倖免於難。至於不濟如《點指兵兵》的阿榮,更加不斷被塑造成優柔寡斷能力不足的年青警探,由未能成功向難纏的犯人套取口供,到看到斷指立即嘔吐大作,甚至連和上司周幫辦(金興賢飾)及辣雞(王鍾飾)打一場壘球也大喊吃不清,充分具象地反映出年青人未經雕琢前的不成器貌。

一、自我投射的認同

只不過警匪片中的青春刑警柔弱本質,很大程度都是虛晃,實情乃他們往往才是推動變化的正面動力。《邊緣人》批判的其實是曾經同為臥底徘徊在生死邊緣,復職後卻間接“誤殺”了阿潮的阿泰(金興賢飾),身為老差骨竟然低估民情的兇悍,以致讓阿潮被誤認為是劫匪,被村民活生生打死!創作人更喜歡針對警隊中的神槍手來加以諷刺,《點指兵兵》的辣雞無疑教曉阿榮不少生存要旨,但身為神槍手的他卻衝動異常,被漏網悍匪李標設計一槍殺害,到頭來還需阿榮在盲打誤撞下才得以置李標於死地(因滑倒而避過李標的致命一槍,然後發狂地用壘球棒把對方擊斃)。《公僕》(1984)中的阿B(李修賢飾)的情況也大同小異,在一次執勤行動中,他因為意外而把街上的小孩誤殺,於是自責至自暴自棄,最後仍要靠年青拍檔阿杰(艾廸飾)多番鼓勵下,才得以恢復鬥志,矢志去逮捕曾是好友的匪徒黑仔歸案。點出以上的類似鋪排,目的並非想說明創作人對年青探員的詮釋,都存在似柔實剛的集體潛意識,反之我想強調的是——他們都不過是虛掩的幌子,其實都是為了電影主體中年幹探的自省歷程而存在(那往往亦是創作人本身自我投射的認同物件),到頭來名副其實乃是一種青春遠吠的玩意,主次本末之間的分野昭然若揭。

二、忽略了的層次

此所以在電影的文字中,年青警員往往需要犧牲性命,才得以完成中年幹探的“成長”之路。《公僕》中阿杰被黑仔先毀容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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