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究竟和尉遲嵐是什麼關係。&rdo;
男人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彷彿一瓢滿滿的火油澆在宗錦心頭。
什麼關係?能有什麼關係?他就是尉遲嵐本人,夠不夠理由去復仇?
宗錦氣到連罵都懶得罵‐‐他還罵人的時候,只能算作有點生氣;到他一言不發,才是真正憤怒時。
好在赫連恆也不喜追根究底,沒再繼續說下去。
待他們過了岔路口,果真如宗錦所言,沒過多久便能遙遙望見尉遲家的大門。大門兩旁的圍牆上都畫著紅色的三叢火,像燒得正燦爛;門口匯聚了不少兵士,尉遲家的最多,其次就是桃花紋和雷雲紋。
一個是皇甫,一個是北邊司馬。
很快便有人察覺到這邊大搖大擺逼近的赫連,交頭接耳地說了些什麼,接著就有人鑽進了尉遲府邸內,約莫是去通報自己的主子,有&ldo;貴客&rdo;來訪。
這一切赫連恆看在眼裡,卻好似沒察覺般,毫無反應。
眼見他們要抵達尉遲府的大門口,宗錦忽然壓低了聲音,快速道:&ldo;待進了裡頭,你別再管我,我也不會妨礙你。&rdo;
&ldo;你要做什麼?&rdo;
&ldo;不干你事。&rdo;宗錦只這麼道。
尉遲全府上下,從尉遲本家的血脈,到尉遲軍的兵士,全部著喪,手臂上無一例外地都繫著黑布條。宗錦越看越來氣,恨不得現在就管赫連恆借一把刀,衝進去讓洛辰歡血濺當場。
可他不能。
即便再怎麼暴怒,他仍清楚自己現在孤身一人,想殺了洛辰歡難如登天。他必須得忍。在赫連恆面前他是有些易怒,但真到了大事上,細細籌劃的本事他同樣有。
哀樂的尾聲隱隱約約,隨著他們的靠近而愈漸清晰。
緊接著,有人從門裡走了出來。
那是個同樣身著甲冑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可鬍鬚挺長,織成了三叢,繫著褐紅的木珠。宗錦一見到他,眼睛倏地亮了起來‐‐那是關外牧民的打扮,而在尉遲家,只有一個來自關外的家臣,便是尉遲嵐左膀右臂中的一位,申屠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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