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蘇子曾不也是如此麼。
“一邵喜歡大眼睛,長頭髮,面板白皙,眼大的女人,這些你都算是符合的,就是裝扮中性了點,要是再多一點點女人味,保準他會注意到你,”費清選了件杏黃色的深V連衣裙,在常池身上比了比。
對於這一切,蘇子曾都還是不知道的,她這會兒正為了商殷的事頭疼。
韓老闆用了幾周的時間,得到的卻是個不好不壞的訊息,商殷是有訊息了,韓老闆的朋友工作的那間私人修車石還真是屬於商殷的,只可惜,商殷的脾氣很古怪,他不止不接受各類採訪,也拒絕手下辦事的人,洩露他的任何行蹤。
“他出的薪水是一般人的五倍,所以我那個兄弟怎麼也不肯冒這個風險,”韓老闆也是沒法子了。
對於這樣的答案,蘇子曾不能不覺得失望,線索又一下子斷了,看來,她只能是找機會問問蘇慶長了,希望他在生意場合,能夠有機會接觸到商殷
晚飯是在言母的拍檔上吃得,韓老闆的酒已經喝光了,大夥兒只能是喝了幾瓶味道清淡的莫城啤酒,修車行的夥計們都覺得有些掃興,嚷嚷著叫韓老闆想些法子,弄點門路,再偷運些酒回來。
“難,”韓老闆嘎了口啤酒,“現在海關查得嚴,連個人的進出的行李都要檢視。”
“你們在說什麼呢?”言母端了盤烤韭菜上來,才是一桌,就被大夥兒搶光了,她邊罵著,邊收了幾個酒瓶子:“慢點,你們這幫人還真是沒個相道,也不怕子曾笑話。”
“哪能呢,子曾是自己人,”言無徐站了起來,接過了言母手中的那幾個啤酒,“就是大夥兒嫌酒不夠對味。”
“酒不對味?”言母看了看已經喝了個底朝天的酒瓶,搖了搖頭:“你們這夥人,還不是照樣一副猴急相,真要是會喝酒的人,見了這樣的酒,是連一滴都不沾的。”
言母說著,朝排擋最外面指了指。
排擋裡大多數的桌子都是擺放在了一個搭建好的紅藍帆布篷下的,就是排擋裡客人特別多的時候,會再撐起幾張桌子,擺到了篷外去。
今晚,客人最多的那陣子已經過了,桌子上還留了些客人吃剩下的殘骨剩菜,店裡幫手的人不夠,言母只能是一張一張挨著的收,坐在了外頭的客人反倒是沒人招呼了。
莫城沿邊的海不夠清澈,連著捕撈上來的海鮮也帶了些泥沙,海鮮排擋裡都是些現做現賣的生鮮,就算是言母的手藝好,難免還是帶了些腥味的,所以儘管莫城的啤酒味道不夠,來的客人大多數是要點上幾瓶的,唯獨那名獨自坐在了外頭的客人,吃了個滿嘴油汪,就是不點酒,反倒是自斟自飲著手裡的一個老式軍用水壺。
“那客人從不點排擋裡的酒,說那味道,和馬尿似的,”言母低聲說著,臉上展出了些笑意。
馬尿,蘇子曾和言無徐兩人聽了,再看了看正往嘴裡灌酒的韓老闆,都笑了出來。
啤酒的度數是不高,但喝了七八瓶後,人的腳底也會跟著飄乎乎起來,韓老闆喝酒又上臉,這時已經整一個紅臉包公樣了。
“老闆娘,算錢,算錢,”那邊的客人叫嚷著,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軍用水壺裡的酒已經喝完了。
言母聽著剛要過去結賬,就聽言無徐說著,“媽媽,你先歇把手,我過去就是了。”
客人的桌上的菜並不多,一盤炸香了的紅皮酒花生,十串椒鹽烤海蝦,涼拌海帶,總共也就六十六塊錢。
“找個袋子將我剩下來的海帶和花生都兜起來,免得你們又拿去回鍋,”這位客人不停地打著酒嗝,猛一股蒜味,那個軍用酒壺還擱在了矮桌上。
蘇子曾看了眼沒剩多少的花生和海帶,心裡暗罵著“小氣鬼”。這樣的客人言無徐是見多了的,她就兜了兩個塑膠袋,一口一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