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緊張。感覺他看著不太好接近。剛才上課的時候都沒見他笑過。”
姜月遲開始發抖,擔心那幾個女生會突然闖入。
費利克斯低頭看了一眼,眼底的笑帶著明晃晃的輕蔑。
似乎對她的膽子不屑一顧。
他一把拉上窗簾,並將門反鎖。
“騙我的時候膽子不是很大嗎。”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臉,眼眸眯成危險的弧度,“我親愛的愛麗絲寶貝。”
姜月遲深呼一口氣:“如果你指的是我在機場給你打的那通電話。”
她十分有底氣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騙你,費利克斯,我的確愛你。”
她沒有撒謊,所以不怕費利克斯看出來。她真的愛他。
沒有人生來就是被愛的。
費利克斯除外。
或許連費利克斯本人都不清楚,對於首次出國門,生平所學全是從書中知曉的二十歲女學生來說,他的吸引力究竟有多致命。
費利克斯盯著她注視了幾秒。
怒火似乎消了,剛才的陰寒也彷彿蕩然無存,甚至還溫柔地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亂的上衣。
那是剛才被他攥進辦公室導致的。
“愛麗絲,你見過我打人嗎?”
她剛一抬頭,正好對上他眼底古怪的笑。
“之前寄給你的錄影帶還記得嗎?錄影帶裡的人錄製結束後在icu躺了一個月,他差點沒活過他的十八歲。”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勁動脈上,輕輕撫摸。
那裡一直在有規律的跳動著。這個地方,只要輕輕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就會噴湧出來,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變成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為什麼會把錄影帶寄給你,因為他看到我就會嚇的大小便失禁。他以為透過你就能報復到我,結果你猜後面怎麼樣了?”
現在的費利克斯身上有屬於地獄的陰冷氣息。
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院士的敲門讓她得以從那個地方逃脫。
姜月遲禮貌的和院士打過招呼,然後慌不擇路的逃離。
她聽見院士用英文詢問費利克斯:“那是你的學生?”
費利克斯回答了什麼?
她沒聽清,她走的太快了,她怕走不掉。
晚上躺在浴缸裡,輕音樂像是溪流,讓她的神經得到緩解。
不知為何,她反倒鬆了一口氣。
她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如同懸而未決的鍘刀終於落下。
費利克斯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只是一味的嚇唬她,為了讓她長記性,為了讓她記住欺騙他的後果。
姜月遲閉眼憋氣,整個人都進入到蓄滿水的浴缸中,十幾秒後她就因為肺部缺氧出來了。
溼發如同綢緞一般垂在胸前。
她聞到了一種不屬於她,以及這個平價小區的薰香。
古典醇厚,類似教堂的感覺。
應該是剛才和費利克斯近距離接觸時,不小心沾染上的。
費利克斯。
她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紅著臉,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腿
她羞辱自己這個反應,但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
這半年來她並沒有抗拒認識新的男性,但至今為止仍舊沒有碰上合心意的。
男人這種物種大多都是普而自信,她其實並不要求對方的月薪能否達到兩萬,或是畢業院校必須是清北。
但,最起碼要溫順。
可他們連基本的點都做不到。
時間漸晚,浴室內傳出的呼吸聲有些重,伴隨著最後一聲劇烈的水花激盪,姜月遲軟著身子躺回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