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閃著清澈的茫然。
還好,賀嚴很有耐心的解釋,「賀遠岑年紀大了,不適合在家裡待著。」
他單手抄兜,沒什麼情緒的開了口,「郊區新開了個封閉式養老院,他老了,那個地方比家裡更適合他,交上錢,送進去,讓裡面的人好好照顧。」
喬宇聽到那加重了的『照顧』二字,瞬間瞭然。
當即點頭,「我明白了總裁,這就去辦!」
賀嚴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心裡卻涼的比雪還冰。
從前他總是顧著賀遠岑也姓賀,所以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戰自己的底線,永遠不知悔改!
這麼多年,他忍到今日,也算是忍夠了。
一週後,塵埃落定。
時羨原想回國外照顧蔣寒笙,不料卻接到陸錦電話,告訴她不用去了,在家好好調整一下。
可時羨卻不敢閒下來。
也不知怎麼,只要一休息,李靜嬋從樓上墜下的場景就像點了無限次重播的電影一樣。
一遍遍的在眼前重現。
所以她去了雲恆,麻痺自己一樣,一直畫圖,一直談工作,談合同。
可長時間睡眠不足,她精力實在有限。
不過半天便爬在了桌子上,連午飯都吃。
迷迷糊糊地,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大片血漬。
與李靜嬋墜落下來的模樣混為一體。
時羨額角浮現密密麻麻的汗珠,驟然驚醒。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一會才看到身邊側站著的俊逸男人。
「阿笙?!」
時羨登時坐直了身體,訝道:「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前幾天不是還說要半個月之後才能出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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