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褚魚還真覺得餓了。
“來嘍!”牛肉麵店老闆那熟悉的嗓門又出現了,褚魚露出滿意的笑容。
果然啊,有褚四那麼個偵探堂妹,找人並不難。
麵店老闆那紅臉膛出現在褚魚跟前,或許是沒想到褚魚會這麼快找到他們,或許是齊玉飛跟她已經交代了什麼。
麵店老闆在看到褚魚時,那紅臉膛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笑容怎麼看都有點扭曲。
“姑娘撒,是,是你喲!”店老闆手裡的手巾就那麼頓在了半空。
“老闆,來幾瓣蒜,快點!”身後不知哪桌客人喊了一嗓子,才讓店老闆回過神。
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褚魚說:“姑娘撒,你找地方坐唄,我一會兒就過來。”
說完,她趕緊去廚房給客人拿蒜。
褚魚掃了一圈,果然在角落那張靠近廚房門,沒人坐的桌子看到了許陽陽。
她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大約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到了褚魚,許陽陽抬頭看到她,也是愣了半秒,然後又低下頭畫畫。
褚魚這次沒打擾他,她把自己手裡的口袋打了個結,才放在桌子上。
屋子並不大,大約有五十平米的樣子,屋子裡除了廚房,都被用作招待客人了。
屋裡的桌子擺放的不算整齊,但好歹是能讓客人坐下,吃東西。
牆上不知何時已經貼了選單,除了牛肉麵,還有擔擔麵,麻辣燙,米線等主食。其它小吃也有,還有風味小鹹菜,不僅有名字,還有照片。
想必齊玉飛不是才要這一家人搬走的,而是早有準備,只不過被她發現了,所以才會這麼倉促離開。
“姑……姑娘,我們牛肉麵,面限量,到你這兒沒了,你是來……來……”老實的店主人說不出你是來抓我們的這句話,只能結結巴巴的問。
廚房裡已經熄火了,到了這早市,他們的牛肉麵是限量的,每天五十份,夠了就不做了。
到褚魚這兒正好沒了,她吃不吃都吃不著了。
褚魚倒也不為了吃麵,她這兒沒面了,她也不強求。
看看低頭畫畫,好像沒聽見,沒看見的許陽陽,再看看戰戰兢兢老實巴交的齊家阿媽,不知怎的褚魚忽然就說不出你兒子有可能和犯罪團伙有關,你最好配合我這些話。
廚房的門簾被挑開,走出來的是廚師,也是店老闆的丈夫。
男人長了一張風韻猶存的臉,與齊玉飛倒有幾分像,只是比齊玉飛還要老一些,滄桑一點,大概是每天在廚房裡操勞的關係,眉眼間還有細細的紋路。
“你是要找齊玉飛嗎?”男人倒比女人乾脆利落的多,上來就直接問。
褚魚對男人倒有了幾分好感,這男人不虛偽,不做作,有話直說,即便男人興許就是齊玉飛的爹,但到底不是一個人。
“伯伯怎麼知道我要找誰呢?說不定我就是要吃碗牛肉麵呢。”褚魚笑眯眯的,有一點慵懶,很有種鄰家女孩的味道。
男人哼了聲,上下打量了褚魚一通,撇了撇嘴,說:“小姑娘,我活了幾十歲,你想什麼,我倒是能猜到。我兒子跟我說了,你不是什麼好人,想是要打我兒媳婦家的主意。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你再油嘴滑舌,我都不吃你這套。”
男人態度強硬,褚魚按了按額角,她是真沒想到居然遇上茬子了,這男人比女人要難對付的多。
“伯伯,你看,我就是來吃頓飯,你還上綱上線了。得,我走就是了。”褚魚上次並沒看到男人,並沒想到想要從齊家父母這裡突破的想法似乎遇到了困難。
她不打算第一次來這裡,就暴露自己的想法,所以她拎上碟片,站起來準備走。
“你等會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