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無奈的痛楚。
池小喻忽然呆怔,輕若無語地說:“花瘋子,你在演戲?”
“噓……別說話,讓我抱抱你。”
“你一定是在演戲。”
“哈……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無恥卑鄙?我的演技之好竟是如此深入人心!”花放的聲音有些沙啞,自嘲地笑著,忽然挪開了下巴,一手勾著池小喻的下頜,定定看著她黑而澄淨的眸子。這樣好看的黑眸,鬧鬧也有,帶著無上的魔力,彷彿可以瞬間馴化人心。
花放動情地說:“可我要申辯,你看不清我,便用耳朵來聽。”說著,將池小喻的頭揉在了胸膛上。
“撲通撲通”,花放強有力的心跳聲,使得池小喻莫名羞澀,通紅著臉想要推開他。
“你聽見了什麼?”花放捧著她的臉,慢慢地說,一雙帶了火種的眼睛,魅惑地掃過她的臉。
“……他說花放的演技騙的了世人,卻騙不了天地,也騙不了他……他還說不管池小喻是誰,她都是最特別的一個。”
一霎那間,池小喻只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不是因為開心,亦不是因為歡喜,只是因著花放舒而緩的音調,只叫人想醉死在他的懷裡。
然,這種眩暈的感覺只縈繞在池小喻的心頭那麼一小會兒,她便恢復了理智,深吸一口長氣,鎮定地說:“鬧鬧不是你兒子。”
花放一抖,推開了她,靜靜地看了她半晌,冰冷地說:“池小喻,我允許你再矯情這最後一次。其實坦白地說,我並不相信你。”
池小喻氣急而笑,“真的,我沒必要騙你。”
“鬧鬧說,他之所以喜歡演戲,是因為他的小喻媽媽無意間說漏了嘴,說他的爸爸是個演技一流的實力派。”
“鬧鬧真不是你兒子。”池小喻訕訕而笑。
花放的臉蒙上了一層嚴肅的灰色,“顏知非的孫女離家五年,我猜其中的原因肯定會遭各方猜測不休,我還猜唯故意被下放到基層磨練這一說法認同之人最多,我再猜若是爆出實際是未婚生子被趕出家門一定能引起眾人譁然。顏家的臉面你丟得起嗎?”
“哈……”池小喻笑的很是無奈,“見過想盡了辦法賴賬的男人,卻沒見過卑鄙無恥逼迫脅從非得認賬的男人。”
花放攤攤手:“如你所見,我並非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如果我堅持說鬧鬧不是你的兒子,你便會去媒體爆料?”池小喻不死心,試探著問。
“爆料倒不會,會不會說漏嘴就不敢保證了。”
花放又聳聳肩,淡漠地哼笑,像極了電視裡陰險狡詐的壞蛋頭頭。
池小喻哭笑不得,“好吧,鬧鬧確實與你有著不可分割的血緣關係。但願你念及這一點,不要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花放靜默了半晌,倒抽一口涼氣,儘量平靜地說:“我會盡到父親該盡的責任。”
“不需要,就像現在這樣做好你的善良叔叔就可以了,不要試圖打亂我與鬧鬧的正常生活。等到拍完了戲,咱們便兩不相見。”
池小喻一口氣說完,這才發現花放怪異中飽含冰冷的眼神,莫名地一抖:“好吧,念在鬧鬧很喜歡你的份上,你有空的時候,半年也好一年也罷,可以來探望他一次。”
“池小喻,你是在懲罰我,還是不相信我?”花放嘆息一聲,輕輕說著。
“我再退一步,只要你能做好你的善良叔叔,我允許你每月帶鬧鬧出去玩一次。鬧鬧畢竟是男孩,成長裡若是有一個男人的介入,性格養成方面或許會好很多。”
池小喻以為事已至此,基本搞定,很是氣定神閒深思熟慮地想到了以後。熟不知,花放幾近遊走在暴怒的邊緣,深埋在心裡的小火種噌噌竄了老高。
“池小喻,理清了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