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永曦與万俟清澈應該是合作伙伴,所以,万俟清澈想要顆能夠牽制安陵永曦的棋子。
而她,自然就成了万俟清澈的目標。
只不過讓他失算的是,她在安陵永曦心裡什麼都不是,安陵永曦只不過是利用她而已。
她的目標是步兵圖,安陵永曦一直相助於她,他只是想借她的手,助万俟清澈早日拿到步兵圖。
“其實,知不知道也沒多大關係,沐泠然已經在大火中燒死,現在的我,是莫念念。”
紅竽指了指一間房門緊閉的門,“安陵永曦很快就過來了,他與万俟清澈會在這間房裡商量一些事,或許,你會對那些事感興趣。”
說完後,朔月款款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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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泠然藏身於房樑上,雖然她已經知道安陵永曦的陰謀,卻還是想親自證實一下。
她想知道到底是該對他失望,還是應該感到絕望。
果然,不到一柱香時間,万俟清澈與安陵永曦便一起出現在這房間。
那夜的失態,僅是因為喝醉,現在的安陵永曦,又恢復了往日那個冷峻的他。
立刻有丫環上了酒菜,然後退了出去。
万俟清澈舉杯,露出招牌式邪笑,“順利拿到想要的東西,應該喝幾杯,慶祝一下。”
安陵永曦面色微冷,“你準備什麼時候出兵?目的我這裡最大的絆腳石就是沐瑾寒了。”
洛安最善戰的就是沐瑾寒,他是不敗的戰神,有了戰事,必定是派沐瑾寒去應戰,沐瑾寒一離開洛城,他就逼宮。
管修手下門生雖多,但,大多數都是他的人,到時候定能萬無一失。
万俟清澈眼中有著幾許期待,“待我回蒼渠後,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兵。等你順利登基後,可別忘了幫我對付我的那幾個絆腳石。”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在親耳聽到後,沐泠然還是會覺得難受。
安陵永曦,野心勃勃的他,隱忍了夠久了,戲演得夠久了。
“好,我的大業完成了,就助你完成大業。”
万俟清澈挑眉問道:“沐泠然,她如今已經離開了安陵永昕,若是你想要她,現在有機會了。”
安陵永曦心中一動,可僅僅只是一動而已,早已沒有醉酒那夜的情緒曝露。
他的宏圖大業,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起變化,等他登基為帝,一個小小的沐泠然,又能起什麼作用?
更何況,他不會要一個別人碰過的女人。
安陵永曦不屑的說,“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我才不屑去要。”
万俟清澈像是在故意挑起事端,“她中醉++春++散的時候還是清白之身,若是你當時要了她,然後再立她為妃,那樣豈不是更好?”
“我的計劃又豈會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而改變?我只碰自己心愛的女人,別的女人別說是中了媚++藥,即便是快要死去了,我都不會碰。我沒讓侍衛為她解毒,正是因為她的利用價值,能去安王府盜取步兵圖。僅此而已。”
說完,他的心沒來由的一痛,江山遠比美人重要得多,犧牲一個沐泠然又算得了什麼?
沐泠然這才明白為何那次他不是用身體為她解毒,呵呵,僅僅只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
真可笑,她還曾真的將他當成朋友,還真的相信他了。
男人的野心遠比她想像中大得多,万俟清澈是知道安陵永曦的目的所在,才會一次次對她說不要喜歡上安陵永曦。
所幸的是她不相信愛情,不然,早已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万俟清澈別有深意地看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