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哥哥很疼愛阮鳳舞,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給她,而且只要有人對她動半根頭髮,他必定會把對方揍的鼻青臉腫。
誰的母親都望子成龍,所以她能感受到王雨慧的心情,上前輕輕拉起她的手,暖暖的一笑,王雨慧深埋在記憶中的情緒也拉了回來。
待秦氏走了之後,阮鳳舞和王雨慧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王雨慧是傷心。
而阮鳳舞卻是生氣,原來這麼久以來的錯覺並不是錯覺,原來的確有人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哼,蕭子風,你是活膩歪了?利用職權欺壓弱小,卑鄙小人!”
說到這裡,滿臉的嫌棄和不齒,如果真是他,那麼有他好受的。
阮鳳舞確信這幾人的事情都跟蕭子風那個自大鬼有關,突然又想起一個人,那就是以前經常跟蕭子風斗氣的赫彥雲,不知道他有沒有出什麼事,趕緊寫書一封,飛鴿傳書問問。
而且,還要避開那些在暗處監視著自己的人的耳目,阮鳳舞看了看左右,再確定窗戶關嚴實了,就下筆,其實也是隻是問問他最近生意或者其他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寫好了,藏著掖著,交給小翠,小聲的囑咐她找人去買個信鴿,這樣多經幾個人的手,應該安全,別半路被截了。
看來那三個地痞和王杜鵑的結局,都是他吩咐人辦的,難怪不得辦的這麼合自己的心意,心中有點小小的暖流經過,但是想到要是他真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加怒於她幾個朋友的話,她會給他點顏色看看的,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的。
第三天,赫彥雲的傳書就到了,阮鳳舞摸著信鴿的小腦袋,覺得這個社會畜生都比人靠譜。
赫彥雲的來信很簡單,針對於她直接問的問題,他只說沒有多大的麻煩,只是暫時的。
阮鳳舞一看便知道,所謂的暫時的麻煩,還是有麻煩,雖然沒有說是什麼,但是還是波及到他了,她對這些人心內有點愧疚,都是一心對自己好的朋友,結果卻落得個這個下場。
當然,那個胖子薛富貴倒真是應該好好歷練歷練了,好吃懶做,囂張跋扈了那麼多年。
雖然阮鳳舞覺得自己這樣想確實有點良心不安,但是還是為了那個富二代著想,你看他衣服虛胖的樣子,還養那麼多小妾,真是傷身啊,萬一哪天這麼年輕就猝死了,不是少了一個朋友嘛。
確定了跟自己關係好的幾個朋友都有遭到他的“毒害”,所以,阮鳳舞心內久久不能平息憤怒,所以她臨時決定,要給他寫書一封,至於內容嘛,那就是邀請他來參加婚禮如何?
目光流轉中夾帶著狡黠,不過,這也不算是開玩笑或者威脅,她的個性和身份都不適合在皇宮,而他,看樣子也不可能放棄江山,所以,只好各安天涯,這是他們最好不過的歸宿。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下了早朝回到暖心殿的蕭子風在看了一封信之後,一直處於暴走中。
而下面的黑衣人也一動不敢動,其他伺候的宮女太監也沒任何人敢靠近。
吼了幾聲沒有誰回答之後,他又只好再把心中的內容讀一遍,結果更加氣。
大步下臺階,一把抓住那個黑衣人的衣領,“你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她為啥要這麼做?”黑衣人被問的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不好。
“好了,都下去吧。”
這句話是此時站在這暖心殿中任何一個人聽過最動聽的話,於是轉眼間,只剩下貼身太監徐立行了。
“你,去收拾收拾,朕要出宮。”蕭子風終於平靜了下來,但是做出的決定卻讓人瞠目結舌。
“皇,皇上,這個時間出宮,恐怕不妥啊。”服侍了來兩代皇帝的徐立行滄桑著尖銳的嗓子規勸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