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風一抬頭看著徐立行,冷哼一聲?不需要太多的話,他也知道主子的脾氣,規規矩矩的收拾東西去了。
蕭子風一個人站在大殿的中間,捏著手中差點被自己吃了的信,“阮鳳舞,你要敢嫁人,我就敢搶婚,我看誰敢娶你,誰要敢娶你,我就敢滅誰,哼。”
蕭子風氣憤的說道,只因為阮鳳舞在信中寫到,說自己寧願嫁給一個傻子也不會嫁給他這種自私自利的只知道以權謀私的小人。
“我怎麼以權謀私了?我不過是把真正存在的事情稍微弄的誇張了一點,再說,那些敢覬覦他的皇后的人,難倒不應該受到一點點懲罰嗎?”蕭子風很委屈很無辜的樣子,對著書信說道。
第二天早朝,徐立行說:“皇上身體抱恙,今日不行早朝。”
第三日,徐立行說:“皇上身體抱恙,有事隔日啟奏,無事退朝。”
第四日,徐立行還沒說,丞相已經開口,“徐公公,皇上身體抱恙可傳了太醫?還請徐公公通報一聲,臣等也去看看陛下身體如何。”丞相夏佐不疑有他,只是單純的擔心君上的病情,因為蕭子風自登基以來,出了上次遇害,從來沒有缺席過早朝,勵精圖治,一心為民,很多事情甚至比先皇還要做的好。
“丞相大人的關心我會替您傳達到,皇上也吩咐了,不想任何人打擾,御醫也說皇上需要靜養。”徐立行不緊不慢的說著,一看就是一個人精。
其他大人見丞相都吃了閉門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退朝就退朝吧。
待徐立行打發走了各位大臣,回到暖心殿,遣散走了守夜的幾個宮女太監,只留了兩個信得過的徒弟。
“嗚嗚嗚,我要見皇兄,我要見皇兄,都說皇兄生病了,我要幾看看他。”蕭子墨在殿外像一個孩子一樣哭的那麼傷心。
徐立行馬上跑上去,拉起坐在地上的蕭子墨,輕聲的哄道:“寧王殿下,皇上一夜沒睡好,現在剛好歇下,你改天再來看他吧。”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看看皇兄,我要看到皇兄平安無事我才走。”蕭子墨又一次賭氣的坐在了地上,任徐立行怎麼拉都不起來。
宮裡人都知道,這位寧王殿下平常很依賴皇帝,而皇帝也很寵這位弟弟,如今為了陛下的病記得哭,也都感嘆皇家還是有親情存在的,當然,那隻存在傻子的人的心裡。
徐立行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內殿傳來一陣咳嗽聲,“何人在外喧譁啊。”
蕭子風的聲音顯得有點虛弱,就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蕭子墨的眼睛一閃而過的驚訝之後,是無盡的歡喜,“皇兄,皇兄,是我,子墨。”
然後一下子站起來,對著內殿大聲的嚷嚷道,徐立行則是揮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咳咳咳。”又是一陣咳嗽,“子墨啊,皇兄沒事,就是感染了一點風寒,待好一點了你再來看朕,別把你感染上了。”蕭子風仍舊虛弱的說著。
蕭子墨瞬間不開心,但是還是聽話的說道:“那好吧,皇兄你好好休息,子墨晚點再來看你。”
然後三步一回頭的不情願的離開了暖心殿。
而此時,內殿龍榻上躺的那位,也手握了一把虛汗,大嘆了一口氣之後,心裡想著,皇上,您這真是想害死我嗎?
龍榻上躺著的是影子,他的個頭身形長的和蕭子風十分相似,這次蕭子風出宮,則讓他在宮裡待著咋裝病,應付那些大臣和太后,雖然能模仿他的聲音,能易容成他的模樣,但是帝王之氣是怎麼都模仿不出來的,所以乾脆拒絕見任何人,必要的時候才說一兩句話。
這樣就不會讓人生疑。
而真正的蕭子風,此時已經到了幾千裡外的烏雲山腳下,仰頭看了看山頂盤旋著的烏雲,再看了看前方不遠處就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