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或是要剮了我,跟你有什麼關係!”說完,沐昭還不肯罷休。又接著道:“你要再這樣。往後地日子還能過麼,你不是不知道。遲早是要開戰的。你只為著自己好,別人都不用管。夫人算什麼,我算什麼,那紀滄芸又算什麼!只有要冷了心絕了肺,這下半生,你才有舒坦日子可過。”
晴衡哪裡料到沐昭會說出這番話來,細細一想,竟然也有幾分道理。沐昭趁晴衡思索之際,旋風般衝進公館,晴衡回神想要再攔時,已經來不及了。晴衡急忙跟著進去,卻看到沐昭跪在夫人面前,正把事情的經過一一稟明。
“……夫人,昭子膽大妄為,不僅私放了人,還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網閱讀!)了夫人派去的人。夫人,你要怎麼處置昭子,昭子沒有怨言。”沐昭跪得筆直,就等著夫人話。晴衡忙垂著頭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夫人面前:“母親,人是我逼著沐昭放的,我告訴她要滄芸,得先殺了我。”夫人站起身,狠狠甩了晴衡一個巴掌,大怒道:“不爭氣的東西,為一箇中國女人神魂顛倒,竟敢逼著我忠心的屬下違抗我的命令。好,既然人確定是昭子放走的,那我就處罰昭子。”夫人將一把軍刀擲到沐昭面前,用一種淡漠到冷酷地語調說:“昭子,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沐昭抽出刀,毫不遲疑地插向腹部,晴衡就在她身邊,趕緊伸手去攔,軍刀立即就扎進了他地手臂。
沐昭撲到晴衡身邊,想要拔出軍刀,卻覺得手一陣陣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夫人立即叫來醫生,給晴衡止血包紮傷口。她並不因晴衡為救沐昭受了傷,就不再提先前的事,反而趁晴衡治傷的時間,狠狠教訓陪在一旁的沐昭:“昭子,不是我為難你,實在是你們倆做出的事太令我失望。一個是這樣,另一個還是這樣。昭子,你做的事情,一定要自己承擔。”
“我知道,夫人。”沐昭看著醫生為晴衡紮好最後一條繃帶,把聲音壓到最低,“待石川君好了,我就會以死謝罪。”儘管沐昭的聲音很低,晴衡還是聽到了她的話,他緩緩道:“母親,您這不是說了麼,我做的事情,也要承擔地。您說吧,要怎樣才肯放了沐昭。”
夫人看了看晴衡,笑道:“你娶昭子,我就不罰她了。”晴衡和沐昭同時抬頭,望著夫人,都說不出話來,不敢相信這就是夫人提出地條件。晴衡使勁地搖頭,堅決道:“母親,就這件事情不成。”夫人面上的笑容倏地沒有了溫度:“那麼,昭子就只有死。”
晴衡看向沐昭,她卻背轉身不肯讓他見了臉。晴衡閉上眼,默了半晌,才道:“母親,我可以答應您。但是,您也得跟我保證,再不去傷害滄芸。”夫人點頭:“你都和昭子結婚了,我還計較她做什麼。只是有一點,你這一輩子,都不能再見她,否則,她死了,就是你害地。”
“我知道,母親。”晴衡的心緩緩地流血,還真是一念成讖,雖然他不是去不了北京,而是即便去了,也不敢去見滄芸。去與不去都是一樣,這輩子滄芸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只能藏在心底深處的人。寂寞的時候,悲傷的時候,將那段有她的溫暖回憶拿出來悄悄念想一番,再悄悄放回去。
夫人已經盤算起結婚的事:“你要在曾家舉行婚禮,昭子要成為曾家二少爺的太太。晴衡,回去告訴你父親,你有了結婚物件,是我生前為你訂下的,要儘快舉行婚禮。昭子,你跟著晴衡一起回去,結婚之後,就去找那張藏寶圖。那兩個人知道你們的身份,找到寶圖之後,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