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受罪。”
“走吧!”林慕白道,便再也沒有理會容哲修。
容哲修瞪大了眼眸,雙手掐腰站在那兒,望著林慕白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時間竟沒能回過神來。良久他突然一蹦三尺高,格外生氣,“太目中無人了,他們竟然、竟然敢這樣無視我!”
明恆心裡發笑,面上仍一臉鎮定,“世子所言極是,實在太過分。不過話說回來,這側妃八成是有急事,所以才會無視世子。世子不必擔心,側妃她還是極為疼愛世子的,當日世子雙目失明,側妃不是成日抱著你嗎?好幾次卑職看到側妃的手都抖了,還是不肯將世子放下。”
“有、有嗎?”容哲修愣了一下。
手都抖了?
什麼時候?
也許是自己看不見吧!但明恆既然說有,想來便是真的。可不管是不是真的,今日林慕白無視他,就是林慕白的不對!
不行不行,自己的小白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想了想,還是怪自己的父親,都怪爹把小白教壞了!托腮細想,容哲修眸色微轉,怎麼樣才能讓小白給自己做一罐松子糖呢?
驀地,容哲修抬頭盯著明恆。
明恆下意識的退後半步,“世子這樣盯著卑職做什麼?”
“讀過三十六計嗎?”容哲修問。
明恆點了點頭,“讀過。”
“皇爺爺早前與我講解三十六計的時候,特意說起了三十六計當中的其中一計。”容哲修一本正經。
明恆想了想,不禁笑問,“是走為上策嗎?”
容哲修白了他一眼,“笨,是美人計!”
這下子可把明恆給弄糊塗了,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了美人計?驀地,他猶豫了一下。蹙眉望著自家世子爺,嘴角微微抽搐,“世子說美人計?”
“別看了,說的就是你!”容哲修托腮,饒有興致的望著他。
明恆快速直起身子,“世子這是什麼意思?”
“笨,什麼意思還不明白?”他招了招手,明恆便俯下身來,隨即被容哲修勾住了脖子,“過兩日如意就是你的媳婦,為了感謝我這個大媒人,你不得給我包個大彩頭嗎?我不要別的。你就讓如意問小白要一罐松子糖就是,多了我也不稀罕,就一罐!”
明恆深吸一口氣,“世子這是在為難卑職。”
容哲修一巴掌拍在明恆的腦門上,“不為難你,你就得看著別人為難我!你自己選!”
明恆哭笑不得,“世子,咱不吃那松子糖罷!”
“不行不行!每回我想起小白給浩兒做的那罐松子糖,我就渾身不舒服。難得浩兒還跟我住,我不饞他幾次,我就不痛快。”容哲修撇撇嘴,鼻間顧自哼哼兩聲。
自家世子最是記仇。這點明恆最清楚,但記仇歸記仇,為何還得搭上他,讓他與如意遭受池魚之殃呢?再說,這莫浩如今整日與容哲修黏在一起,兩個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私底下世子爺這樣折騰莫浩,未免有些不仗義。
就一罐松子糖,還記仇記到今日!
唉——友誼的小船,還真是說翻就翻。
“世子——”明恆無奈的低喚。
“趕緊去如意那兒,把我的松子糖換回來,否則你也不必回來了。”容哲修發了話。明恆垂著腦袋,一臉的沮喪。
“可是世子——”明恆為難,“卑職沒那麼大本事,如意太聰明。”
“你是說你自己很蠢,然後發號施令的我,更蠢?”容哲修嗖的一聲站在欄杆上,趾高氣揚的瞪大眼睛,“你敢說我蠢?”
明恆慌忙跪地,“卑職不敢,卑職不敢!”
“趕緊去!明日早上,我必得看到松子糖,否則我就把你當松子糖啃了。”容哲修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