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慈吧嗒吧嗒嘴,不用言語表達,盡是不屑。
“大人剛剛平定匈奴叛亂,又殺得中路鮮卑大敗,你有什麼不服氣的?”
自然有白馬老卒瞧見太史慈的表情很不滿的回道。
“誰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你!”
“哎。”皇甫岑回頭瞧了瞧白馬老卒,轉回頭道:“不錯,令你失望了,我沒有什麼本事,單打獨鬥,我在白馬義從之中,或許連最中等的老卒都不如。”
“呃。”
瞧見皇甫岑回答的如此乾淨利索,太史慈反倒是生了幾許興趣,瞧著皇甫岑不明的瞪著雙目。
“呵呵。”皇甫岑一笑,道:“收起你的雙戟,此不是講話之地。”
太史慈似乎被皇甫岑這天然的淡定感染一般,自然而然的收起雙戟,卻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不知不覺的就聽了皇甫岑的話,執拗道:“我憑什麼信你?”
“憑什麼?”皇甫岑一笑,轉回頭瞧著太史慈,知道太史慈還很年輕,雖然日後是大將之才,可現在他還不是,他畢竟還是一個爭強好勝的草莽,道:“你既然都調查清楚,又一路追隨自此,難道你心裡就沒有數?”
“我?”
“你是不是想跟著我闖遼東?”
皇甫岑這絕不是自作多情,以往,他絕對不會這麼想,所以,顏良、文丑、關羽都不是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而投靠自己的。可是現在自己是使匈奴中郎將,又是大漢彪炳的戰將,很多人都在效仿自己。像太史慈這種略帶草莽江湖氣,又年輕氣盛的人,自己對他們的影響力應該還是有的。所以,皇甫岑敢猜上一猜!
太史慈似乎確實被皇甫岑戳穿了,隨即點頭回應道:“沒錯,我就是想看看義薄雲天,喊出誅伐必深的白馬都尉,究竟值不值得我投靠?”
“現在你有答案了?”
“呃。”
太史慈踟躕。以往他以為那樣的年紀能有那樣的戰功,一定會是什麼神人。卻沒有想到,今日一見,他根本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身上那副氣質,鎮定自若的氣勢。可這與自己想象中的差太多了,自己難道真的要投靠他這類人?真搞不懂,白馬義從之中那些久負盛名的悍將,為什麼會投靠他?
“我給你答案。”皇甫岑轉回頭身,拍著太史慈的肩膀,故意抬高自己聲音,這樣尚在年輕的潛力股,你需要時時刻刻給他鼓勵,還要開導,否則看他的樣子,只服同他一般勇武的傢伙(難怪,有公孫度、劉備這樣的梟雄都沒有收的了他,只有孫策能收的了。這裡惡搞一下哈哈!),這種孩子就需要開導,隨即把手放在太史慈的胸口,用他反覆錘鍊過太多次的語氣,道:“我皇甫岑沒有什麼不同,同樣,白馬義從也沒什麼不同,我們都是娘生爹養,都是平常人一個,刀放在脖子上也疼,也害怕死亡。可是正是因為我們是凡人,我覺得我這些弟兄才更偉大,他們能跟著我皇甫岑刀山火海,敢為人所不能,敢做人不敢做,敢在北地遼東,取下檀石槐的首級,殺的胡虜聞風喪膽,他們就是英雄。”
一句話,說得太史慈怔怔。
皇甫岑說的沒錯,從來沒有人敢冒著如此風險,做著如此瘋狂的事情。
更加可貴的是,他們都是平凡人。
瞧見太史慈心動,皇甫岑嘴角微挑,笑了笑,漢末這些憤青又被自己說動了,陰謀得逞後的皇甫岑並未就此放手,反而越加嚴肅正式的瞧著太史慈,一字一言,道:“你想不想做英雄?”
“呃。”
“你想不想助我們一臂之力?”
“你想不想在遼東這片土地留下你太史慈的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
皇甫岑根本理會太史慈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