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們還不幫他,讓他撲個兩頭空……藺公子,不如將這個女人教給我調教,我保證不出三日,定讓她雙手奉上血鳳珠……”
“那最好不過了。”藺北皇會意一笑,放任尹語堂伸出爪子摸上輕雪的身子,“隨意你怎麼折騰,只要能讓她交出血鳳珠。”
“嘿嘿。”尹雨堂淫態盡露,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又讓我碰到了這張臉。”
輕雪大急,用力扯開被他拉住的袖子,轉身飛快往前面跑,拉住路過的下人往這無恥之人身上推,而後驚慌失措撞開一道門。她知道這郡守大人當年定是見過慕曦,並打過她的主意。所以今日無論如何,她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別進去!”尹語堂在身後對她吼,聲音中充滿了焦慮。
她才不聽他的,此刻她只想逃命。
“咻!”迎面一隻鐵鉤朝她的眉心直直飛刺而來,在她躲閃不及的片刻停留在她的眼睛上方,定格住。
“是誰膽敢私闖本王寢院?”屏風後坐了個人,聲音溼溼潤潤的,一點也不似他的鐵鉤凌厲。這樣一問後,他將鐵鉤子收回去,道:“誰在追趕你?”
“王爺,她是凌弈軒的側夫人,想逃出去,所以屬下在抓她。”
“抓到後就讓她留在這裡,休得帶回自己府上!”屏風後的人又道,墨髮高束的臉朝這邊側過來,“留著她還有些用,別動她。”
“是,王爺。”尹語堂對輕雪投來警告一瞥,做做樣子的讓兩個家奴綁了她,帶出去。
輕雪回頭看了這個王爺一眼,道:“光天化日抓人,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王爺從京城奉旨遠道而來,定是代替聖上為黎民百姓主持公道,揚善懲奸。如今民女犯了什麼錯,要被這樣關起來?”
“你是被送過來,不是被抓過來。”屏風後的人提醒她,“本王只是邀請你過府一敘,並無惡意。你現在下去歇息一會,天亮府上會有酒宴,你的夫婿一定會來。”
“王爺?”尹語堂從門外重新走進來,急道:“凌弈軒不會肯來的,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我們這次不如直接給他定罪收監。”
“儘管去準備酒宴。”平和的聲音微微冷起來,不容半點置喙,“給這位姑娘好好打扮一番,以禮相待。”
“是。”
就這樣,輕雪被半拖半拉進藺府的一間客房,雙手被反綁著倒在穿上歇息了一會。而後等天大亮,有丫鬟進來給她鬆綁,梳洗,換衣。描了眉,撲了淡淡的粉和胭脂,用指在嫩唇上抹上水潤的花汁,內穿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淺色撇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紗衣。腰若細柳,肩若削成。
接著,丫鬟帶她進前廳。
這一路,她的心是忐忑不安的,兩個丫鬟走在前面,兩個走在後面,將她圍在中間,不準離開一步。而後等走到金碧輝煌的大廳,丫鬟給她戴了面紗,扶她在琴臺前坐下。
“我不會彈琴。”她望向站在藺北皇和尹語堂前面的那個身高七尺八寸,蕭蕭肅肅,爽朗清舉男子。男子面容非常俊雅,精雕細琢般,不會太鋒利,也不會太溫和,有一股成熟魅力。只是那雙墨點如漆的眸子,讓人害怕靠近。那雙眸子不犀利,沒有淬寒冰,甚至算得上是溫和的,但給人透露一種危險資訊。總的來說,這個男人比較像一個陰謀家。
他見到她,眸中閃過了一抹驚豔和一抹得意。這套衣衫是他替她挑的,果然傳出了他想要的那種風情。一抹傲蓮,一株寒萼,一朵清幽梨花,出自天山,獨開獨垂,落敗自有賞兮。
“你只需坐在那裡。”他道,並沒有強迫她,“凌弈軒的馬車快到了,酒宴開始。”
而這場所謂的酒宴,其實就是這位三王爺的接風洗塵宴,請來了城裡所有的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