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已經不在現場,這才讓法警錯誤認定三人都已經罹難。
“那你當時去了哪裡?”
周韻深深吸氣,藏住眼淚,“我被爸推出車子,回頭就看見整個車子炸成了碎片……我知道是爸和老天都讓我活下來報仇,我必須要趕緊離開現場,否則秦子瀟一定不會讓我活下來!我就拼了命沿著山坡向下滾……後來落進一個大樹坑裡,碰見了我後來的養母……”
“就是楊村那位老人家?得了尿毒症,你不惜一切為她籌錢的那位?”
“是啊……她為我賣掉了家裡的果園和土地。當年咱們周家買楊村土地的那些錢,她全都用在了我的植皮手術上。我欠她的實在太多……”周韻提起養母,淚水終是忍不住落下。
想起姐十年間那麼多次的植皮手術,想起姐這麼多年受過的苦,碧笙的淚也流下來,一把將周韻擁進懷裡,“姐,對不起……都是我無能,都是我沒能早一點知道你還活著……”
“傻瓜,你幹嘛自責?那個時候你還小,就算你知道我還活著,別說你沒有能力保護我,你那個時候連自己都沒辦法保護……碧笙,在秦家的這麼多年,姐明白你有多苦。你忍耐著活下來,就是想給爸媽和我報仇,我都明白!”
碧笙微微一顫。
該怎麼對姐說,曾經的初衷早已被一個人而改變?。
秦箏懊惱地在頭等艙裡,用飛機上提供的雜誌蓋住了臉,學著方才衛嘉藍的模樣,努力想要睡去。
好在頭等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這樣任性發脾氣也沒人會笑。
“秦箏,這次去法國,你有什麼打算?去讀書?還是去旅遊散心?”衛嘉藍還在好脾氣地問。
秦箏嘆了口氣坐起來,扯掉報紙去望衛嘉藍的眼睛。從來沒想到這位法國紳士也是這樣孩子氣,只要她不回答,他就跟羅家英版本的唐僧似的一勁兒問一勁兒問!
“皮埃爾先生,是不是我不回答你的話,你就準備這樣一直問上十個小時,直到飛機落地?”
衛嘉藍笑,聳了聳肩,湛藍的眸子裡透出股狡猾來,“其實這一點都不耗能。滔滔不絕說上十個小時,所耗費的能量充其量也就是能燒開一杯水而已。”
“再說”,衛嘉藍好脾氣地笑,“就算你不說,等到了巴黎,我一樣會開著車子跟著你。你到哪兒,我跟著你到哪兒去。別忘了法國可是我的地盤,你總歸沒有我熟。”
“咱們中國的那句俗話說得好:強龍難壓地頭蛇。我就是地頭蛇,你還是早早招了吧。”
“誰跟你‘咱們中國人’?你個狡詐的法國佬!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秦箏真是惱了,也不管不顧地就回口反駁。
衛嘉藍還是好脾氣地笑,“秦箏,我覺得能夠巧合遇上你,這是上天的安排。就連上天也不放心讓你一個人離家出走。你是大女孩了,這次竟然又走得這麼遠,需要有人知道你的下落,需要有人在你身邊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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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忍受一萬倍的疼痛(更①)'VIP'
醫院裡,陽光正好。
可是劉醫生地眸子裡卻彷彿凝著寒夜,“秦碧笙!你真是不可救藥了你!不然我現在直接聯